陈潇也没想到她会下狠手,也是一惊,这金线竟如此锋利。
韩夕月仔细看了看这金线,竟有些许眼熟,但却想不起在何时见过。
那男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要报官。
黑牡丹又在他的断臂上勒上一根金线,她用力一拉:“我们醉花阁大门上雕刻着规矩‘已婚不得入内,违者后果自负’这是官府大人亲自篆刻,你有本事去告啊,看看他们会不会替你讨回公道。”
陈潇拉了拉黑牡丹的衣袖,终究同床共枕一场,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黑牡丹看了一眼陈潇道:“姐姐心疼了?”
就这样,本就喧闹的淮水长街,变得更加喧哗,这件事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在淮水一带传开了。
“陈姐姐,今个怎么又来了,这是又来捉奸了。”
黑牡丹拿起茶杯看着茶杯中的倒影,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陈潇坐到了她对面。
“老早就想处理他了,叫人打听了一下,知道他有个夫人,姓陈。”
黑牡丹一双深黑的眼睛看向陈潇。
“对不起,骗了你,我叫陈卿卿,”
陈卿卿眼睛与黑牡丹对上了,“我为你赎身吧。”
黑牡丹愣住了,那茶杯一直悬空着,不曾放下,也不曾入口。
医馆前门庭若市,男女老少各号病人都在排着队等着医治。
一位鬓边泛白的老人满脸焦虑的道:“陈神医我这孙女最近老咳嗽,您快帮忙看看啊。”
陈卿卿刚要应答,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药罐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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