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并肩行走的感觉很不真实,慕容钦随他上了楼进了屋,房间又黑又小,白清酒被他按住后脑勺亲了嘴,手脚麻痹,唇齿冰凉,这种感觉直到第二天还没有消退,以至于白清酒一直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梦。
醒来之后,好像所有人都变了,夏裕整日神出鬼没,有事情瞒着他,白清酒亲眼看见他和一个男人坐上了商务轿车,他不是应该好好准备考试么?
慕容钦竟然偶尔请他吃饭,不聊什么,就像路上随便抓到了一个人陪吃,气氛降到冰点。
紧接着父亲病了,夏裕接到了录取通知书,白清酒来到了最艰难的日子。
夏裕周转于夏长晏和慕容钦的阴谋算计之中,分身乏术,夏家既然把他当做失散多年的小儿子,那就将计就计,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慕容钦劝他出国,把夏家假弟弟的戏演好,白清酒就是安全的,这个秘密一辈子都不会揭露。
夏长晏对他的离开举双手赞成,演个戏就走,酬劳必须给到位,等到他多年后回来,大家都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多好啊。
于是在第一个时间线里,三方达成协议,夏裕出国改变人生,白清酒直到把他送走的最后一刻,都在伪装笑容。
从此以后,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扛,父亲的病迫在眉睫,白清酒别无选择,把画搬到了街头,日以继夜,不眠不休,只要有人肯出钱,多少都可以把画带走。
一个雨夜,一辆黑色轿车在面前停下,黑色衣服的男人抽出他手里的笔,捏着潮湿的画纸,嘲讽道:“你的画这般廉价。”
白清酒扬起脸,冰凉的雨水打在眼睛上,轻轻开口说:“慕容先生,买画吗?”
慕容钦捏着他的下巴,深邃的瞳孔比天色还要黑,冷漠刻板的说:“我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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