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归睫毛微颤了颤，依旧笑得春风拂面：“你对几个皇子还挺了解？”
“嗯？没有啊……”
祁言归垂下眼睑，状似随意地问：“那你怎么知道三皇子四皇子是宁妃所生？”
“就听别的宫女说起过……”
“那其他皇子呢？你都知道什么？”
“五皇子是皇贵妃生的？其他皇子还小？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怎么突然变成你问我了……”
唐吟姜下意识答完了，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可是看太子的表情又好像很正常。
“你为什么不问我大皇子？”
“嗯？”
“你似乎对几位皇子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为什么独独不问我大皇子？”
祁言归风和日丽的表情终于带上了一丝意味深长。
！
！
！
唐吟姜瞳孔地震。
“还是说，你知道什么？”
唐吟姜如坐针毡：“啊哈？我能知道什么啊……”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怕？为什么冒汗？我只是一个小太监，你一个掌事姑姑为什么这么怕我？”
唐吟姜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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