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江莹的疑心病很重,她和陶晓然本就各种不合,互看生厌,她希望汤仪远离陶晓然,所以会试探她对陶晓然的态度。
“我是真的想帮你,让你做班助,陶晓然骗你,我没有骗你,我不想害你的……”
江莹慌张地解释,声音有点抖,说完,她想去拉汤仪的手。
汤仪抽走手,垂眼看着她,问:“你让我去找魏教官送文件,你也是没有办法,不想害我,所以让我去吗?”
江莹怔住,沉默了会,说:“魏教官的事,我是没有办法……”
顿了顿,她又说,“汤仪,我不想这么做的,但我没有办法,是他要求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会怎样……”
不等对方回答,江莹抬头看她,扯出微笑,道:“而且你也没事,没发生什么,对吧?汤仪,我们”
一个巴掌落下,江莹偏过头,脸颊痛麻麻的,她愣了愣。
这记耳光不轻不重,警告意味更多。
汤仪克制着自己,说:“你帮过我,我感谢你,这一巴掌是提醒我,也是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
这一巴掌是扇轻了,不是她心软,是不能做到完全没有顾虑,只要她在学校一天,就要谨慎行事,她留一线,不做绝,希望麻烦别找上来,而她也不去麻烦别人。
该讲清的都讲清了。
汤仪转身回宿舍,还剩几分钟熄灯,简单洗漱完,正好歇灯,屋里暗下来,汤仪坐在床上,头后靠着墙,恍惚了一阵。
直到听见有人叫她,意识回笼。
上铺舍友迟疑说:“汤仪,再过两天我也要走了。”
宿舍里如今只有她们两个人,另一个女生在几天前被爸妈接走了,没想到这宿舍很快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两人宿舍气氛冷清,静默了一阵,舍友又开口:“汤仪,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学校的?”
汤仪躺在床上,睁眼盯着上铺的床板,有点心不在焉地回:“四月份吧。”
四月中旬的样子。
“那还剩两个多月。”
舍友算了下,“也快了。”
学校半年为一学期,签协议也是一学期一签。
汤仪却想,她还要再撑两个多月。
或许是将要离开,舍友絮絮地说:“我爸妈说,出去以后让我上国外念书,可我英语不好,也不喜欢异国他乡一个人,感觉很孤独。
他们就想让我去上高中,我成绩不够,应该只能上个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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