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山道:“你那时说,即使宴山有不死之身和精神操控能力又怎么了,只要我让他变成活着的死肉,他就威胁不到我。
怎么,当时失败了,现在还没死心?”
他话到此处,目眦欲裂,瞳孔溢出的绯色像是涌出的鲜血,残暴而凶狠,他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喉间发出人鱼的尖声,那总被文人夸赞可以勾引水手的曼妙声音此时尖锐如声爆武器,尖声钻进人的天灵感,在进攻前就把人搅了个天翻地覆,让人无法思考。
姜愿只来得及叫他:“宋宴山!”
宋宴山已身动,他的速度太快,只能看到影子,不一会儿就跳上了书桌上,他半曲膝地蹲下,仍是居高临下的姿态,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国王的咽喉。
与此同时,火蛇张扬,从他后背烧来,却霎时被大风挡住。
那风霸到又刁钻,尽逮着首相几人吹,首相站立不稳下将赵任扯过来聊胜于无地挡风,同时加大火焰燃烧的温度,此时他已经不在乎火焰的温度会将吹起的桌布,档案,书籍给引燃,只想把火烧得更旺,旺到戚魏唤不起大风。
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就是如此了,姜愿被风吹得站不稳,摇摇晃晃地就被推向了火焰处时,后衣领被一逮,是戚非拎着她往外撤,姜愿脱险之余提醒他:“宋宴山还在里面!”
戚非道:“这世上谁都可能出事,他不会出事。”
姜愿听出来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这个时节这点点的异样算不得什么,姜愿没往心头去,戚非却较了真,道:“愿愿,你先听我讲,我之前告诉你喜欢就去上手的话,现在想想还是说得太过轻率了,你了解宋宴山这个人吗?”
姜愿听出他话里有话,道:“怎么了?”
戚非带着她往外走了几步,遇到拎着灭火器来救火的侍卫,他也没拦,反正等他们看清书房内究竟是个什么情景之后,为难的还是他们。
戚非现在心情有点糟糕,他不太想要看别人痛快。
戚非道:“老爹,就是你大伯在驻守边境时,干过拆地雷的火。
按理来说拆地雷是个非常凶险的事,但据他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现场甚至都不安排什么人,就把一个男孩带过去,让他一脚一脚踩过去,反正他不会死,就算被炸成碎片也会活过来。
活过来,继续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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