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性子急,装那么一会儿“老奴”
已经耗尽耐性,这时说话跟倒豆子似的,缝隙也不给插:“我就不虚与委蛇了,你要放长线钓大鱼,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这么干。
你这是大肚婆走独木桥——铤而走险。”
楚伯就是楚伯,无论是骂人还是讲道理,都少不了歇后语。
李非支吾:“我碰到全新教纯属巧合。”
“相逢偶遇什么的我不管,你大小也是个王爷,去海外跑船,去蜀中唐门学怎么给人下耗子药,东奔西跑风吹日晒的,去逛窑子我都不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嘛,你表面在认认真真在做生意,是,霖铃阁啊同福号啊都在盈利,但一个酒楼一个卖衣服的能挣多少钱啊,跟咱们家族产业比起来,”
楚伯捏了个小拇指,“九牛一毛。”
李非微噎。
“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
楚伯难得平心静气下来:“老太太留下的那些矿业和田地是赚钱,可是离市井太远。
你开酒楼、成衣铺,是为了方便收集情报,你还没放下萧砚一家的死……”
“他是我朋友。”
李非不温不火地回答。
楚伯严肃瞪着他,更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深吸口气,几乎在他耳边喊:“全新教那些人都是掉钱眼里的疯子你不知道吗!”
李非心道:完了,要开始了。
果然,楚伯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住。
“姓萧的后悔入教,想退都退不了。
好不容易我们抓住一个杀手,只说了龙隐门三个字,是人名还是地名?结果屁都还没问出来,就引来了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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