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吧,人不想,催也没用。
只是可怜了玄鹤,从头到尾注意力都黏在沈槐身上,连他这种对情情爱爱毫不关心的人都看出了玄鹤对沈槐有那么点想法,只可惜,就像玄鹤自己说的,他只是侍从罢了。
沈槐终究是转身离开,迟应看向有些失神的玄鹤,难得燃起一颗八卦的心:“怎么,喜欢?”
玄鹤立刻收回视线,低下头,英俊的脸上浮了层红:“不,我……我只是看看。”
行夜楼第二刺客竟怂货如斯。
沈槐提了一嘴“把玄鹤从行夜楼捞了一把”
,又说当时的玄鹤和沈妄差不多大,而沈妄入行夜楼是十四岁,后来沈槐远赴边疆数年后才回来,合着这个怂货刺客还是个小情种。
他不会撮合人,吩咐仆人把空了的碗碟撤掉后,只以家人的角度随口说了句:“下次她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有想法,就早点说出来,对你俩都好。”
玄鹤被戳中心思,整个人好像都要蒸发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那陛下有无心仪之人?”
迟应:“……”
太扯了,他得把这话分毫不差转问沈妄。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事实证明,人在天天闲着发慌的时候是会变的,比如他已经明显感觉自己话多起来了,甚至学会了八卦,越来越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人。
可是没多久就不闲了。
沈妄陡然被问到这类私事,被噎了许久,放下手中的烤串,回道:“我不早恋。”
“……”
好耳熟啊。
“不过说来,迟应,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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