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
化妆师小姐又比划了一下,尔后拉过旁边的造型师小姐,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就是这种,当然啦我们不是这种……”
郗长林被逗得噗嗤笑出来,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贺迟让人用备用钥匙将化妆间的门打开了。
化妆师小姐和造型师小姐又一次立正噤声。
“迟迟,都说过你来这里会弄得工作人员很紧张。”
郗长林微微一叹,走过去取下那套绯红华丽的花魁装,作势要换衣服。
“我来帮你。”
贺迟轻描淡写地说,跟在郗长林身后,接着哗啦一声拉上隔帘。
郗长林不会当着别人不给贺迟面子,无可奈何地瞪了他一眼。
“乖。”
贺迟揉揉他脑袋。
“伸手。”
郗长林冷淡地说。
贺迟依言把手伸过去,青年将绯红的戏服挂在他臂弯里,又挪着他转过身去,成为一个背对自己的衣架子。
“我又不是没看过。”
贺迟低低笑道。
“衣架子别说话。”
郗长林解开衬衫扣子,迅速脱下来,挂在贺迟另一只手上。
郗长林的这几套戏服都以保守著称,美则美矣,却缺了几分诱惑感,但一旦上身,那诱人遐想、勾人探寻的魅惑就散发出来,步伐走动之间,暗光自腰间流淌而上,收尾于华丽的肩饰中。
鸟羽与薄金距离那截白皙的下巴不过几厘米,偏过头去,竟遮挡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当影视基地内灯光熄灭,只余仙楼长廊上琉璃花灯在风中摇曳,照出藏在夜色深处的妖娆妩媚时,那份若有似无的勾引感简直要让人发了疯。
一袭红衣被风扬起,素白修长的手抱紧怀中长琴,漆黑眼眸淡然平视前方,那眼尾上勾,水红晕开,风华与韵味在无声中流露。
花魁从长廊此端走向彼处,如星垂坠的花灯映照他的风流无限。
过了几秒,好似对来自楼外的目光有所察觉,郗长林轻轻偏头,低垂眸光瞥向某处,紧接着一扬下巴,不慢不紧地牵起唇角,笑得如同拂过水面春花浓情,但往深了看去,又藏着不可言说的挑衅。
这一眼不过刹那,花魁很快就回过了头,继续款款前行,折过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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