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靠!”
徐幽篁和老陈不约而同地被挤出一声惊叫。
有些人,比如陈怿,就像阿拉斯加犬一样,长到了好大一只,还把自己当个宝宝。
当然,在场还真有一个人把他当宝宝——徐幽篁把位置还给了他。
爷爷用沙哑的嗓子训道,“阿怿,对媳妇好是咱陈家传统,你不要跟小徐抢座位。”
“不是,我才是……”
陈怿刚要辩解,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当着这么一大家子的面承认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怕是以后家里祭祀都不会带上他了。
陈母冷着声音问道:“你才是什么?”
“没有……”
陈怿讪讪地站起来,把徐幽篁扶回了座位上,“爷爷说得对。”
吃过中饭两个老人就要回乡下了,因为家里有跟他们宝贝孙子一样重要的鸡鸭狗和荷兰猪要喂,还有鱼塘和农田要料理。
老陈送爹妈出门以后,徐幽篁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捅了捅陈怿,陈怿心领神会,对厨房里刷碗的陈母喊道:“妈……”
一个字刚出口,陈母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头都懒得回一下:“快滚快滚。”
陈怿和徐幽篁相视一笑,唯恐陈母反悔一般,拔脚就往门口跑。
刚打开大门,鞋才换上一只,陈怿转身又跑回厨房门口:“妈,我昨晚跟您说的事您别忘了啊!”
“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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