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喻之。”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壶中最后一点酒都喝完了。
喝得醉醺醺的二人互相搀扶着下楼,晚晴楼外,两辆马车静静在等着他们各自的主人,唐维桢把柳文朝送上马车后,准备离开时,柳文朝一把掀起布帘,拉过唐维桢的手臂,胡言乱语说着话。
唐维桢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把柳文朝凌乱地发丝别在耳后,又从柳文朝手里拉回了自己的手臂,小声对车夫说了几句什么,便步履蹒跚地走了。
柳文朝回到府邸时已是寅时,府中的管家还在门口候着,见到柳文朝的马车便立马上前迎接,车内迟迟没有人出来,便喊了声:“大人,到家了。”
车内仍然没有反应,管家掀开帘子一看,才发现柳文朝头靠在一边居然睡着了,管家见状只好回府把柳明宵喊了出来。
柳明宵一边抱怨一边背着柳文朝回了卧房。
——
第二日。
日上三竿,柳文朝缓缓地睁开眼睛,全身的肌肉酸痛,比一宿没睡还累。
门被粗鲁地推开,柳文朝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进来的是谁,在这个府里,唯有柳明宵一个人大大咧咧,做事毛毛躁躁。
“哥,父亲让你起床去书房找他。”
柳明宵幸灾乐祸又道:“挨训!”
柳文朝纳闷道:“臭小子,我要被训你是不是很高兴。”
柳明宵得意道:“谁让父亲平时只训我,这回终于轮到你了。”
“去!”
柳文朝看着眼前这个得意洋洋的人,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他知道柳明宵垂涎他那匹皇上赏得汗血宝马很久了,于是柳文朝说道:“小子,我们来打个赌吧,你赢了的话,皇上赏的那匹汗血宝马就归你了,你输了的话,你让凌然跟着我,你赌不赌?”
柳明宵问:“赌什么?”
“就赌我今天不会挨训。”
柳文朝静静地看着他。
柳明宵不假思索地答应了,父亲这个人他是最了解的,毕竟家规大于天。
片刻后,柳文朝收拾好自己,二人走到书房,只见一个头戴‘子瞻帽’,三缕长须,身穿袖子宽大灰色的氅衣,年华垂暮之人,坐在案几后面的椅子上,看上去精神矍铄,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柳清远皱皱眉头,对立在案几前的柳文朝问道:“你昨晚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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