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样恶毒的话,她都能笑起来。
柳中郎亦不遑多让,淡声道:“我当然不会死,这不是怕你死了,日后跟人家说不清楚,埋你都找不着地方。”
“爹爹说话真难听。”
柳念絮感慨,“珍儿,你觉得呢?”
每当父亲和这个姐姐吵架的时候,柳珍儿纵在边上站着,都插不进去话,或者说,她不敢插话。
如这种互相诅咒对方去死的话,她敢对柳念絮说,在父亲面前,却连提都不敢提,生怕父亲一个谴责的眼神递过来,让她心惊肉跳。
柳中郎温和一笑:“你说话,也不见得好听到哪里去。”
听爹爹这样说,柳珍儿颤抖了一下,低下头小声道:“爹爹别生气,不值当……”
柳中郎冷冷淡淡看柳珍儿一眼:“同你有关系吗?”
柳念絮问你话,你便要回答,纵然不是回答她,却也证明,你已经被她带着走了。
柳念絮乖巧劝道:“爹爹别对珍儿这么凶,珍儿是母亲娇宠着长大的,不像女儿摔打惯了,什么话都听得,您这么一吓,珍儿大庭广众的,跟上次在家里一样,尿裤子了可怎么办?”
听起来忧心忡忡的,实则当真不是好话。
柳中郎看一眼尚无所觉的次女,心中不由得叹口气,对柳念絮道:“这同你无关。”
唐家几人本听了柳念絮的话,这会儿乖乖在边上守着,虽为这父女二人说话的内容惊到心惊肉跳,亦不免觉得有些爽快。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引诱唐婉言,才使得浔阳侯府抬不起头,她们家三个姑娘出身高贵,却没有做太子妃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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