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道锋利的铁器直直穿过师父的胸口,带出一道血痕。
少年茫然看着血洒在地上。
很快,眼前白光一闪,那身着白衣的男人含着笑点了点他的眉心。
“徒儿,你是不是该走了?”
容不渔猛然张开眼睛,捂着剧痛不止的胸口急促喘息。
犹襄忙道:“怎么了?怎么说着话突然就睡着了?”
容不渔大口喘息着,冷汗簌簌直流,捂着胸口的指节已经发白,看来是痛得不轻。
胸口中残留的剑意他再也强压不住,猛然窜出体内,化为一道虚幻长剑穿透他的胸口。
只是一会的功夫,容不渔已经痛到神智昏沉,身体依靠在合欢树上,迷茫地看着面前模糊的虚空。
犹襄似乎在他耳畔唤着什么,他什么都没听到,耳畔一阵嗡鸣炸裂。
“徒儿,不可以杀人。”
“容容,你会杀人了吗?”
“若是他死了,我们所有人都要葬身此处,容不渔,你……”
“收手!”
“我早已学会了。”
一滴水仿佛滴入识海,墨汁在水中浮动,缓慢显出一个人形。
“哥哥。”
那半大孩子仰着头看他,面容陌生,声音在微微发抖。
“你真的会回来吗?”
容不渔听到自己的声音响彻耳畔。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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