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看向贺州山。
贺州山滚动喉结,茫然回道“什么?”
“你的脸色好差。
”
贺州山摸摸自己的脸讪讪说“恐是这几日太累了些。
”
“你那什么卷宗交给衙门的录事就可以,没必要整日的操劳。
”宴行说。
“嗯。
”贺州山面无表情点头,手心满是汗渍。
宴行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里面躺着一块和贺州山手上一模一样的一块玉佩。
在安城带了这么久,案子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虽说还有诸多的疑点:例如贾布霖为何要这些地图,和他勾结的那些人又是谁?贾昭到底和他在冰湖边说了些什么,渚启的离去会给大理寺一个怎样的交代。
不过这些都交给瞿太爷去办了,毕竟贾布霖现在没在安城里,他还得将事件整理干净递交上去才能通缉贾布霖。
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总算是要上路了。
贺州山把案件得卷宗写得仔仔细细,稍加修改,在渚启和蓝青田身上做了一点修饰,总算是彻底地结束了。
他迫不及待得想去云州,一方面是字条上的字让他心中难安,另一方面是在这里耽搁了太久,万一京城里得人来此地核实案件撞见他岂不是就露馅了。
而宴行也是这样想的,两人挑了一个好日子,告别瞿纵就上路。
瞿纵一把心酸一把泪得握住宴行的手“哎,天下无不散宴席。
”
宴行讪讪地抽回手说道“得啦,送到这里就好了。
”
“瞿太爷,就送到这里吧。
”贺州山道。
瞿纵放开手,看一眼贺州山,摇摇头“哎,那就送到这里吧。
”
贺州山爬上瞿纵给他们准备的马车,朝宴行挥挥手。
这辆马车是宴行特地朝瞿纵要的,本来贺州山觉得骑马挺好的,赶得路程也更快些,但是自从宴行知道他的身子从小就不好之后,各种汤药,衣裘一批一批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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