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被白老爷子留在府中待作上宾,我这就带你去。”
宋羽觞是个急性子,迫不及待的行动。
“别……”
他避过了朋友的拉扯,“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白家。”
“那我们换个地方谈,我帮你叫他出来。”
宋羽觞顿了一下,“和你一起的那位是……人呢……?”
霍然回首,那个立在树下的纤小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只剩了细柳迎风,轻歌隐隐。
亲情
“你要走?”
仿佛印证了某种预感。
房中的人摩挲着玉坛,莹白的脸上有种凝定的沉思。
东西都已归置整齐,简单的包袱一挽即可上路。
“你回来得倒快,也好,就算是道别了。”
她并无留恋,也无惋惜,口气宛如在说一次轻而易举的出行。
“为什么。”
迦夜浮出一个古怪的微笑,“你不觉得?名门谢家的公子,和魔教中人来往,恐怕多有不便。”
静寂了半晌,男子神色复杂。
“你何时知道我姓谢。”
“那一次征龟兹,归途时力战马队,你用了左手剑。”
她大方的提供答案。
“我才发现你真正的实力远不止平日所展现的,剑法也相当特别,回去后翻了翻有关中原武林的秘录,像是谢家独门的回风舞柳剑。”
“无怪当年敢强出头。
虽在西域,我也知谢家训持极严,英材辈出,非到一定火候不允许踏足江湖,你十五岁即能外出,修为不问可知。”
俊目深沉幽暗,迦夜仿若未见。
“听说你是中毒受擒,想必修蛇也未曾觉察,他死在你剑下的时候一定很惊讶。”
笑了笑,她稍稍嘲谑的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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