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缓缓吹过,带着悬挂着的逐渐慢悠悠地晃动起来,发?出脆铮铮的响声。
只是纪漫初心里总有?一股燥热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去,她心头不断地跳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酒节上纪漫初的酒一绝骑尘,在之前的美酒节中,酿酒师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突然崛起,他们的心中总有?些不服。
参赛的酿酒师们大多是已经酿了几十年了,对?酒的品质、口感、色泽自然有?一套追求,往日里的酒中花魁他们都是认得心服口服。
而?且今年也听说?赵老酿出了一坛新酒,色泽澄澈、馥郁芳香,只有?像这样的酒才?能被称作酒中花魁,那?种半路来的、只配民间贩促喝的酒,怎么能被选做酒中花魁?
赵锦怀一直都是宫廷酿酒师,凡是他酿的就那?必定?是精品,往日里的酒中花魁也必定?出自他的酒中。
今年哪些酒出名,他也是听说?过的。
“听说?今年最出彩的酒出自一个小姑娘之手?”
刚刚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着实是将她震惊了一瞬。
因为平日里酿酒的大部分都是男子,女子们一来是不愿意吃这份劳心劳神的苦,二来是觉得卖酒总是些什么不正经的活计。
赵锦怀抚掌大笑:“不错,这小姑娘不错。”
在他眼中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只要是酿得一手好酒的人,他都敬佩。
这些年随着他的年纪日益正常,他已经发?觉自己心力不足,一些酒,已经酿造不出原来的那?份味道了。
若是这个小姑娘是个有?天分的,那?他肯定?是愿意将这毕生的手艺传授给她。
下座的人非常恭敬地回复道:“回师父,据说?是刚刚及笄。”
“才?刚刚及笄?”
赵锦怀十分惊讶,一般有?手艺的酿酒人,那?都是经过了经年累月的积淀,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能做到这份程度。
他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感慨:“这人呐,是不服老不行了。”
他又看着下座的人,回忆道:“汀寒啊,你刚刚跟着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大啊。”
陆汀寒羞愧地低下头,他当?初拜师的时候确实只有?十六七岁,通那?小姑娘确实是一般大,但?到了现在,他也就只是继承了师傅六分的手艺,着实是羞愧。
“先看看吧。”
赵锦怀拍拍椅子的扶手,满脸笑意。
若真是个有?天赋的,他当?然不能错过。
老头子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手手艺,只有?有?人真正地能将它传承下去,他才?死而?无憾。
“子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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