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
灵光闪过,沈若双连忙道:“快请!”
果然是沈冬山,不见往日的疲惫,弯背,此刻的他格外意气风发,“双儿。”
沈若双:……
“您哪去了?”
虽然不见面不关心,但是心底里对这位老父亲的牵挂还是放不下,沈冬山无奈笑了两声,“之前不是说了等事情结束就会见面的?”
“那如今事情是结束了?”
沈冬山自豪道:“自然,关外与长安达成合作共识,今后所有单子都有沈氏限量所出,傅国公通敌卖国被剥削爵位逐出长安,太皇太后此生长伴青灯。”
之后宛如倍速加快,镇国公府求娶一事举国上下无一不,喜车绕城三圈只是满地都是洒落的喜钱,众人拾的开心,无一不赞天子宅心仁厚,给主了郡主该有的场面,无一不艳羡,小小绣娘竟然成了谢指挥使的正妻主母。
婚宴当日,谢瑜迟迟走不开,生平第一次觉得李若尘这个天子的酒品着实不行,不能喝了也不让人走,生为人臣他又不能出手阻拦,短暂的心理纠结后还是将视线投给了看好戏的沈冬枝。
谁人敢与天子同席,唯有屋内特意辟出来的厅堂,里三层外三层裹着暗卫,处皇帝两人和镇国公一家,再无他人。
沈冬枝高傲地回视过去,见谢瑜着实脸色难看的紧,又想着屋里那位,到底还是将人拽了回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你安生点,还想不想要女儿原谅了。”
李若尘顿时无言,埋首在她脖颈支吾了句什么,羞的沈冬枝立刻推开了他的脑门。
谢瑜早就离开,从未如此即刻的想要见到一人,推开房门之际,红盖头下的身影纤细喜庆,引合卺酒时的眼神早就急不可待。
沈若双表示并未丧失说话的能力,只是从未见过这人如此如狼似虎的表情,待人走后实在忍不住地问:“你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诚然她想问的是她那位无良的娘亲不会为了刺激给这人下了什么坊间药吧?
谢瑜眼神幽幽,直接将人推到在榻,俯首上去时声色暗哑:“本官还需吃什么东西?”
不过是被那厅堂里的两对给刺激到了罢了。
男女之事果真如此上头?所幸已经是他院里头的人了,亲自试探一番也不是不可。
幔帐之下,喜袍一件件被人扯下,落在床位,沈若双觉得自己身处虚空,本就陌生又恐惧的时候偏偏这人手脚还不干净,恨不得将她揉捏搓圆。
捻探吮吸,让她忍不住咬唇压抑,直至宛如天光乍破,她浑身都在颤。
“喜欢?”
“不喜欢!”
这人的回复已经不能听了,沈若双深感今夜他是不会做人了,沉浮间脑海里已然开始构思明日的休书该怎么写……
然而从月头高高挂,到转眼又是晨光薄雾,她思绪根本没有焦点,更别提构思了。
自此世人皆知,肃冷寒幽的锦衣卫,多了一道青黛嫩芽处处散发无尽活力的身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