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只是爱情
假如你死了,爱情便永远生效了
你活着,亲爱的,就像我也活着一样
我希望毁灭自己,为了让你难过
你伤了我,伤到永远好不了的份上
你的拒绝不可原谅,我永远不会去祝福
你让我看不见自己,看不见美丽
难过变成了我永远的底色
我爱你,你却说,你不愿意
我说,我爱你,你说,你不愿意
让我跟你约好再见的时候
在某一天里,在某一个世界里
难道你仍然不愿意?
大丫一首接着一首唱了下去,曲调低沉和缓,淡淡恬然之下到处埋伏着撕裂肺腑的难过。
丁欣羊想起当年流行的《草帽歌》,想起迷失,想起孩子,想起妈妈,最后想起爱情……歌声掌声交替,大丫的歌声把朋友心底隐埋的东西搅动起来。
他们的确是大丫最好的观众,因为她歌唱的是绝望,她的歌在这或多或少绝望的人群中,连成了一片伤感的河流。
河水流淌着,如果说绝望是难过的终点,大丫的歌声便像融化,融化了绝望的坚冰,即使只剩伤感,最后仍然让大家心里出现了一种娇嫩的感觉:想珍惜点什么,想宽容点什么,想爱点什么,想憧憬点什么……
什么?!
?!
?!
最后一首歌唱完的时候,大家站起来叫喊着。
丁欣羊走到前面久久地拥抱了大丫。
大家热烈地鼓掌。
朱大者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大牛,对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后者立刻起身,推起大牛的轮椅往外走。
朱大者看看前面被人群围拢起来的大丫,便跟着他们离开了喧闹的酒吧。
大牛知道朱大者跟着他,但没有回头。
“你不走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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