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连亲吻都很克制,只是抱着金登登睡觉,金登登都要发脾气,说宝宝喘不了气了。
好在书上说怀孕的人脾气是会有些古怪的,第一次将日子过的真的像过日子一般的胥宜年,对于这些小脾气很是乐在其中。
将房间能重新添置的东西换了个遍,大房间与衣帽间用一扇小推拉门连接,衣帽间里也都放好了她挑选的衣柜鞋柜首饰柜。
金登登的心情真的可以用欢呼雀跃来形容。
她把自己的东西通通抱过来,一点一点的去整理,期间栋姨想帮忙都被拒绝了,她自己整理有成就感。
况且栋姨不是住家保姆,她只负责中餐晚餐和每日一次打扫而已。
金登登像个储备过冬物资的松鼠一样,一趟又一趟,脸蛋红扑扑的还乐此不疲。
然后把东西整理完,发现衣帽间也只是被用掉一个角,金登登还想半夜出去买东西,被胥宜年拦了下来。
他点着腕表说道:“凌晨了,你还不睡嘛?”
“凌晨了?”
金登登掏出手机点亮,已经是夜里一点了。
“睡。”
她吐出这个字,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顺手把门又关上。
“这就分居了?”
胥宜年在门口自言自语。
金登登刷的又把门打开了,胥宜年还来不及欣慰,便见她拿了门把上的钥匙后,再次关上了门。
“行吧,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胥宜年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住了那么久的房间,从没有一刻觉得这个房间空荡过。
金登登不过只住了几天,他现在怎么觉得这么空荡呢。
枕头上还留着金登登身上的味道,他蹭了蹭,进入浅眠。
金登登没来得及歇两天,程乐就带工作过来了,而且这次不是广告,是剧本。
程乐一副捡到钱,又怕别人发现的模样。
其实这个角色还真是他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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