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邕怕薛淑慎明日说错了话,要劝告她几句,谁知她不肯听,只好使了些力气,将人扳了过来,照着嘴唇堵了过去,薛淑慎不肯,夫妇俩便在榻上扭打起来。
卫邕愈发怒火冲冲,精力充沛,撕了薛淑慎衣裳,结实地要了她几回。
男人粗暴,薛淑慎不得趣儿还全身无力,又气又恨,愈发不肯听话,一手掩面顾着哭,一面下狠手拧他腰间软肉。
卫邕只好对她说尽软话,赔了诸多不是。
卫绾大早便被父亲的人传话叫去堂上,因传得晚,没赶上出城遛马的卫不疑,卫绾知晓父亲心中定有不悦,回话为卫不疑搪塞了过去,好在东院的人素来不怎么看得起卫不疑,半个字也没问。
霁月堂上坐了卫氏一大家子人,崔适也是高门出身,但面对戎马半生的卫邕,和首屈一指的门阀薛氏嫡女,不免开始发憷。
人还未请安,气势已减灭了。
卫皎素容如梨花,清雅秀丽,着一身月白锦纹衣裳,眉间隐有愁容,却不肯看他,崔九自知今日讨不得好,要让卫皎回心转意,只要将功夫全下在她身上,故而一进门目光便始终不离卫皎。
到底是高手,情意脉脉的姿态信手拈来,卫绾忽然想到前世的表兄王徵,一阵厌烦。
崔适要上前去,被卫不器拦下,他只好立在原地,好言好语温柔地对卫皎道:“皎皎,咱们之间的事,什么都可以商量,只求你莫与我和离……那些女子,在我心中怎比得上皎皎的好?我心中,你一向是最深明大义的。”
卫皎别过了头,人扑在母亲怀中,还是不肯看他。
卫织讥讽道:“我姐姐不肯让你纳妾,如今可一点都不‘深明大义’,崔九公子请回吧!”
崔适似乎才注意到薛淑慎边上坐着的丫头,当初卫皎嫁他之时,这丫头才十岁年纪,又弱又小,肤色还有些黑黝,如今也是亭亭玉立豆蔻少女了。
崔适心神微动。
“皎皎,你不肯我纳妾尽可以与我直说,说实在,我有时猜不透你的心思。
你若说一个不好,我立马回绝了母亲,将李氏王氏都送回家中去,绝口不在你跟前提一个‘妾’字。
只求你信了我这一回。”
薛淑慎拍着女儿的背,皱眉道:“崔九,你家中妾侍入门数月已有身孕,我们阿皎三年无所出,是她不是,崔九郎也不必将过错都揽在自个儿身上,依我之见这事各打五十大板,和离为上,退了嫁妆,还了聘礼,姓崔的和姓卫的从此各不相干!”
夫人脾气一上来便冲动说话,卫邕昨夜哄了她许久,教她说的却愣是一句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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