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被俩人吓得一个字不敢说，偏偏宋未来临走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一双狐狸眼笑得她心惊。
“对了，她早恋，还抽烟。”
宋未来两指碰了下唇，冲满眼怨恨的杨悦眨了个wink。
初三要比初二早开学半个月，宋未来和程星河走出教学楼，穿过操场听着三楼振振有声的朗读，心情有些微妙。
她和人跳过伞冲过浪，所有刺激又好玩的事都做过，唯独和程深，竟然合起伙在学校里为个小女孩出头。
自己统一多年的审美在程深这夭折，宋未来发现，似乎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程深有关。
宋未来愣了，为自己的荒谬想法感到可笑。
应该不会有再多的第一次了。
走到校门外，宋未来看到程深的自行车。
知道程深实验做到一半赶过来，她善解人意地准备放人走，手机却连响两声。
以为是柳思涵，解锁却发现是前几天注册的学校平台提醒。
选课？宋未来在青大不是没选过课，不过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现在选课还来得及？”
她是下意识问的，问完才反应过来程深是项大的，本科和研究生的学习系统未必一样。
谁知程深平静点头，“来不及了。”
宋未来脸垮了，也不去思考程深怎么答得这么理所当然，“这什么破软件啊，后转来就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么？”
程深却很奇怪地看她，说的话让她只觉五雷轰顶，“你早来也没有。”
“为什么？！
！”
宋未来跟着程星河屁后去找自行车，歪着脑袋满眼求知欲，“凭什么！”
程星河弯腰解锁，然后直起身看她，“因为带你的是肖院，所以你只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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