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度,最多也只能看到上半身,所以众人并不惊讶,他们睡觉时常光着膀子,没在怕的。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陈渣正激动,想和陈风绸细说,转眼一看,隔壁却不见人影了。
天渐渐昏暗。
邱从澜说:“将军,这个时辰,药性应该已经发作了。”
颜云楚眉眼舒展,说:“走。”
军厨营后房,站立少顷,颜云楚没有听到声响,不禁有些奇怪。
是药效没发作,还是他这么能耐给忍下去了?
夜已深,不便闯入。
只是没见着陈风绸的落魄样,不免觉得无趣。
怅然地洗漱后,回主将营后房,颜云楚刚放下外袍轻甲,忽然身后一凉。
她本下意识一个后踢,只因肩窝处重重的喘息声,格外熟悉。
她嘴角缓缓带笑,收敛了锋芒。
“解药拿来!”
沙哑的声音。
颜云楚啧一声,说:“敢闯主将营,你不要命了?”
那蚁噬的感觉折磨他汗流不止,连剁脚的念头都有了。
他来时顺了一把菜刀,此刻正抵着颜云楚的后腰。
“我死之前,也先拉你垫背。”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握着菜刀的手似乎在发抖。
他说话时,气息铺洒在颜云楚耳畔,热的她不大自在。
颜云楚摩挲指尖,说:“不过是个见面礼而已,要是受不起,明天赶紧滚出关羌营,滚回你的恒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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