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武眼睛一亮,想对她挥挥手,示意这里有个“故人”
,倒是旁边一个拉拉他:“亦武,别傻看了,别人还不知你看啥呢。
小心犯了忌讳。”
亦武赶紧放下手,再看了夕月一眼,觉得这个青梅竹马的姑娘进宫之后数月不见,反倒更漂亮水灵了,他心里暖烘烘的。
却说李夕月却压根儿没发现不远处的亦武,她满心就在自己端的茶盘上,进皇帝御幄之后,又是小心注视皇帝的脸色,以防哪里出差错。
皇帝的脸色又不好看,大概在礼亲王那里不痛快。
李夕月几乎已经习惯了,但凡他这臭脸样,自己只能大气都不出地把茶端在他手边最合适的位置上,然后再悄摸摸离开,千万不能把火气往自己身上引。
但人算不如天意,皇帝在喝了一口茶后就皱眉说:“别跑,今日用的什么水?”
李夕月按规矩回复:“回万岁爷的话,用的是行宫收贮的山泉水,已经淀过滤清了。”
“真难喝!”
他品评着,“这水不如礼亲王那里的。”
礼亲王的茶水,他也小小地抿了一两口,只润唇的量,但茶的香味和水的清冽已经足够品鉴了。
李夕月能说什么?默默然看看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昝宁又说:“他是会享福呢!
出来围猎,带了一堆妾,他那老腰受得住么?”
说完这句,突觉自己是在一个谨严的处子面前说这些有另一层含义的话,不由抬头瞧了瞧李夕月的神情。
李夕月是忍俊不禁的模样,在御前防着失礼,死命地憋着笑。
皇帝本来心情就不好,顿时起身指着她鼻尖说:“你皮倒真厚!
笑什么?你说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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