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书院考试很严,从不泄题,也没人知道要考什么。”
宋掌柜道:“咱这位陈院长是因为夫人身子不好,不适宜京城的气候,才回老家当起了院长的,之前他一直在京城,而且曾经给名下学生出过一道很是刁钻的题。”
林暖想了想,拿出怀里陈夫人给的试卷,问,“有这个刁钻吗?”
宋掌柜接过一看,眼睛亮了,“当年陈院长出的就是这个题目,学生答卷收上来,竟无一卷可看,要知道,学生中可是有新科状元啊,后来,有一位少年答出来了,交给陈院长,陈院长看后,惊为天人,要知道陈院长教学素来严谨,从不轻易夸人,更绝的,陈院长让人誊抄此少年文章,说此篇可作范文,让学生们传阅,答出考题的,就是那位小王爷,你手里这篇书稿,就是当初他的答卷。”
“意思就是很厉害喽。”
林暖道,那就是好东西,林暖拍掉上面的脚印,藏怀里了。
宋掌柜:不是,姑娘,你到底听没听啊,这东西不详啊。
林暖当然没空理他了,四方斋已经赔礼道歉,并且为弥补,拿出了不少好的书稿,后生们都忙着买书稿去了,挤了进去。
人实在太多了,她挤进去的时候就剩最后一份了,忙付了银子,对书童道:“我要了。”
“林暖,这是我的。”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暖扭头一看,是林怀安,他上手去抢,本来都要抢到手了,林暖轻飘飘躲了躲,躲开了。
如此好几次,林怀安都没能拿到书稿。
他气的半死,光天化日,这么多后生在,他又不用真的动手教训林暖,压着火气对书童道:“是我先到的,书稿是不是该给我?”
人那么多,书童哪知道谁到的,他道:“是这位姑娘先给的银子。”
“她又不考试,又不认字,她买来干什么?暴殄天物!”
林怀安语气带了点怒意了。
四方书斋是镇子上最大的书斋,不过也不敢得罪这些后生,谁知道这些人里会不会出个举人啊,榜眼探花郎的。
书童犹豫了下,对林暖道:“这位姑娘,你能否把这份书稿让给这位公子?我们可以便宜点改卖你别的一份!”
“我就要这个。”
“可这书稿于你就是一张废纸,于这位公子却是至宝,还望姑娘通融。”
林暖麻溜的收了书稿,“谁说的我没用,我给我家相公买的。”
书童这就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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