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品恩气得跳脚,心头血一涌眼前一黑便住进了医院,不过他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自己掐着人中一脸惨白的出了院,找了多位律师一手与赵百惠打官司,诉她非法转移婚内财产;一手告詹长松收购股份程序不合法,为股份无效转让。
一通操作下来,可谓上蹿下跳,弄得乌烟瘴气。
这边战火纷飞,那边硝烟又起。
周广志从费凡的公司退了股份,割肉一般的拿出巨款为儿子疏通关系,谁料公检法一个领导未见到,却联系不上了中间人。
在第N次拨打中间人电话无果的情况下,周广志脚下一轻、大头一沉、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好巧不巧,他进的医院与费品恩是同一家,两个曾经各怀鬼胎的老男人,如今一个面色惨白,一个面如金纸,中间仅隔着一条白色的帘子,躺在同一个病房里心口疼得如同刚刚碎完大石。
周广志报警了,但中间人毫无意外的已经人间蒸发,能寻回被骗财务的可能性如同海里寻针,十分渺茫。
在他还没决定是先哭儿子命运不济,还是先哭钱财失不复得的时候,一个噩耗又生生砸在了他的头上。
费媛被抓后竟然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周森身上,在警局中摆出了一副受周森蒙蔽上当受骗的无辜嘴脸。
周广志恨得牙根直痒,此前周森曾向警方坦白,销售违禁品的路子确实是自己搭上的,但若不是费媛怂恿,他也不敢铤而走险。
而且在销售违禁品时,费媛因为资金投入的多,一直霸着boss的交椅,所有决策都是出自她手,定罪量刑她应是主犯,可现在竟然一推六二五,成了受人蒙蔽的可怜小白花了!
做了一辈子老狐狸,一直让别人吃亏上当的周广志怎么能忍!
他随即聘请了知名律师为自己儿子争取权益,咬定费媛为此事主谋,周森只是从犯。
就此,一场狗咬狗的大戏拉开帷幕,漫天狗毛轻舞飞扬,实在是丑态百出。
不管外界多么拉扯纷扰、光怪陆离,一方简陋的出租屋内仍是一室春色。
费凡用力推开身上人,急急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重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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