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到了绝境是最危险的,稍不住意就有可能为了一只野猪搭进去一条命。
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野猪渐渐真得没了动静,这才用树皮做了绳子,把野猪给拽了上来,先趁着还有一□□气儿放了血,直到血不流了,四五个人拿着棍子杠着,才把野猪扛下了山。
野猪的皮太老不能用,皮直接就剥了,有经验的猎户自然知道如何处理能让公猪不那么骚,几个女人在家里忙忙活活的,先处理完了。
现在天气凉了,猪肉放到明天没什么问题,朱逸群要摆宴席,朱家人自然全都过来帮忙,自己家菜园子里的菜就能凑三四个菜,杀了几只鸡鸭又是两道菜。
全村的桌椅板凳凑一凑,锅碗瓢盆齐一齐,连夜用咸水洗了又用开水烫了,一大早马占山又去了趟县城买了些东西。
朱逸群自己在外面又垒了个灶,先把昨天剃下来的猪油和一些大肥肉一给熬了出来,熬了一盆荦油。
这个时候豆油都是有数的,荦油是绝对的好东西。
中午帮忙的朱家一家人和马家的人,一人盛了一碗高梁米饭,饭上撒些葱花香菜,淋上一些还有一点热气儿的荦油,就着老黄瓜种汤,吃得满嘴流油,满头大汗。
马大丽瞧着坐在一旁吃饭的朱逸群,悄悄走了过去,“谢谢你啊。”
“没事儿。”
“我听人说是你在收山货?”
“我有一个朋友在收山货,比外面的价高,我寻思着屯子里的人卖供销社也是卖,不如卖给我朋友。”
“一斤干松蘑真能卖两毛五?猴头菇一斤能卖两块钱?”
“我朋友给我啥价,我就给村里人啥价。”
朱逸群是真没打算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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