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勤杂工作人员陆续在前台排队打卡,也纷纷不动声色的朝这边张望,假装不经意地投来好奇的目光。
那些探究、揣测,时而带点艳羡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盛鲸很不自在,只好掩耳盗铃地往他怀里躲了躲。
“害臊了?”
男人垂下的眸光里笑意盎然,春光乍泄。
盛鲸埋怨地白他一眼:“你还说!”
靳言笑了,趁人不备,亲她一口:“过来,我替你挡着。”
说完,也不等她过来,径直将她拉到身前,让她整个人被自己笼罩住,彻底隔断其他人的视线。
可他这种行为,落在其他偷看这边的剧场女员工眼里,就是“宠溺极了”
、“霸总甜到齁”
、“男友力爆棚”
。
但也有人持续吃瓜,“腻歪成这样,存心来剧院宣示主权吧”
。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傅雁北。
但又记不清他的名字,直接简化成“那个藏民”
。
有人讥诮地说:“诶,他昨天不是回来了吗?这些有好戏看了。”
进了电梯后,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失了。
幸好没人敢和靳言共乘一梯,盛鲸松了一口气,当即就要从他臂弯里挣脱。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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