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越没吃饭的欲望,主要是看小堂弟风卷残云地一顿狂吃。
顾文越提醒他:“慢点吃,我们不急着过去。”
没猜错的话,到他们该进去的时候,会有人来提醒。
顾文隽拧开进口矿泉水灌一大口,对这个任何时候都云淡风轻、优哉游哉的文越哥说:“我饿了啊。”
十七岁的少年人,上蹿下跳运动量大,加上一顿惊吓,自然是饥肠辘辘。
顾文越抱着双臂,不客气地冷笑:“呵,刚才谁说‘没事,我们不饿’?”
“……”
顾文隽哼哼两声,跟一头狗狗似的,继续吃饭,不理他。
他已经发现了,文越哥的嘴皮子特别利索,别人休想在言谈间占上风。
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
顾文隽难得和文越哥有这种单独相处时刻,吃完饭后准备问问文越哥怎么发生巨变。
敲门声忽的响起。
“文越少爷,文隽少爷,老爷请你们过去。”
顾文越起身
——看来顾家父子已经就遗嘱问题达成一致。
-
病房。
顾文越和小堂弟一进去,就看到房间里只有陌生的韩律师站着,靠着的是顾崇,端坐的魁梧背影是顾晋诚。
气氛沉重,但并不剑拔弩张。
显然,该谈妥的都谈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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