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声凑过来,看着桌上的菜,向甲十六说:“十六姐,你要是再做两道,怕是咱家墙都会被人撞塌了。”
甲十六盛着饭,疑惑:“为何撞塌?”
木声耍宝笑说:“这菜香都飘出城外了。”
十六暖心微笑,陈鹤声却很冷漠。
她看陈鹤声入座,将饭碗递到陈鹤声面前,问:“鹤声哥,要不要给你温壶酒?”
她知道大院里的大叔都喜欢忙完喝两杯。
鹤声却不知道这姑娘又有何目的,排斥道:“又无喜事,喝酒作甚?”
陈木声刚热好的的场子瞬间冷了。
甲十六无言以对,知道他在为娘的离世始终接受不了自己,有些自责:“鹤声哥……”
陈木声道:“十六姐,不止大哥,他们捕快都这脾气,等以后习惯就好了。”
陈鹤声听不下去了,小家伙胳膊肘往外拐的太厉害了些。
“木声,去把哥腌的酸豆角拿来。”
陈鹤声拍了下木声,摆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陈木声看完一桌子的菜,又冲甲十六摆了了苦瓜脸,随后趁陈鹤声没发火,赶紧给他拿了怎么吃都吃不完的酸豆角,放到了他旁边。
陈鹤声不动筷子,两人都不敢动,甲十六问:“鹤声哥,是不是菜做的糙了些,不合你口味?”
大院里做菜讲究色香味,十六本想着是给他们拿萝卜雕些小玩意露两手来着,可那样会浪费一些食材,怕陈鹤声不喜欢。
“吃什么都没酸豆角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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