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沉的呼痛声顿时令丁桂心疼不已。
“夜生,你别打他,别打!”
丁桂丰满的胸脯因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
梅婧手抚在她的背上替她顺着气,终于不吐不快道,“丁姐,他一早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和夜生都看到了,这一顿,是他活该挨的!”
如潮水般涌来的心虚使得李文金反冲着梅婧大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下一秒,夜生便毫不客气地揪起他的领子。
“六月二十二日晚上,学校北门的红琴招待所,你怀里的女人叫善善还是珊珊,你不记得了?”
“珍珠发圈,鹅黄色的裙子,米白色的坡跟凉鞋。”
梅婧面带藐视地补充道,“你要是读书忙,贵人多忘事,这些细节我们都还替你记得。”
骤然被揭露的秘密令李文金手脚发冷。
他弓着背,不敢再与夜生梅婧对视,更不敢如前一刻般振振有词地去打量丁桂的表情。
“你们,你们居然跟踪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丁桂低沉呢喃着,眸中的冷寂顿时让人心下发慌,“真久啊,六月二十二日,五个月了,都快半年了……”
“对不起,丁姐。”
夜生的胸口有些沉闷,随即他飞速地甩开了李文金的衣领,对丁桂满怀歉意道,“从前怕你伤心,所以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
丁桂一时没有回答他,而是怔怔地转过脸,望着神色关切的梅婧。
“你们一早都知道了,是不是?”
梅婧顿时有些不祥的预感,但却又不得不遵循事实地点了点头。
狭小阴暗的空间内,唯有东南面的窗缝里透着几缕无生气的日光。
丁桂一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仿佛全部涌入了突突直跳的脑门里,又烫又麻,想要喷涌而出,想要把一切燃成灰烬。
过了须臾,她下撇着唇,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没犹豫地拂开了梅婧的手。
“原来啊,原来你们早知道了却不告诉我,就等着今天一起来看我笑话呢……对,就你们清醒,就你们一个个活得明白,只有我一个人蜗居在老巷子里一叶障目,整天乐呵呵地和个傻子一样没分别!
我明白了,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从此以后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走,你们三个现在都给我走!
!”
作者有话要说:锁文的事很抱歉,今后我会多注意一些。
明天晚上23:00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笔芯!
!
被丁姐扫地出门这件事,令梅婧很是伤心。
那一日后,丁姐的铺面连连歇业了两日,可等到了。
孜孜不知疲倦的他总是爱将她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折腾成各式花样,令她彻底软下骨头没了脾气,身子柔得化成水,去接纳他一轮轮的汹涌澎湃。
想到昨夜睡前在卫生间镜前胡闹的场景,梅婧的脸顿时红了,就连手里正织着的围巾溜了一针也没有发觉。
正在这时,大门笃笃地响了起来。
梅婧连忙将织了一半的围巾包好又藏回了抽屉里,汲上毛茸茸的兔子拖鞋便跑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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