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挑眉,蜀中前郡守之孙?“你先休息,我让人给你煎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几人一道出去了。
楚令娴才缓缓说:“蜀中前太守之孙怎么会出现在青州府?还在湖里淹着,是自己失足还是为人所害?”
“等明日那人好了,问一问就知道了。”
楚令意说。
好好的出门看花灯,救回来一个人,众人也没心思再玩,各自回了屋子。
魏亭自然不会多问。
不过,“对了,我并非青州本地人,只是路经此地而已,过几日就要出发离开,去的,却正是巴蜀。”
“恩公一行是要去巴蜀?”
李丞宴讶异,“这般巧……”
魏亭嗯了一声,又说:“不用叫我恩公,我字云楼,你叫我云楼便可。”
李丞宴就叫他一句:“云楼兄。”
魏亭:“我们此行,乃是去巴蜀探亲。”
李丞宴见魏亭跟他说这话,心中不由想到,莫非他真是单纯一片好意?但李丞宴自小饱受人情冷暖,受过的恶意嘲笑比吃过的饭还多,久而久之都落了个不轻易跟人交心又虚伪的模样。
于是,就假作伤感,苦笑道:“我如今一身落魄,身无分文。
不知云楼兄方不方便,可否顺道捎带小弟一脚,我亦是要回蜀中,实在……”
话到此,他面露羞愧,似是不好意思极了。
魏亭沉吟,随后笑了笑,“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我这里有两位姑娘家,马车走得慢些,你若不觉得麻烦,一同行路亦无妨。”
“怎会嫌弃,我是麻烦了云楼兄才对。”
李丞宴连忙道。
正说着这话,楚令意和楚令娴进来了。
魏亭对李丞宴介绍:“这是拙荆,”
他指着楚令意,随后又指了指楚令娴,“这位是姨姐。”
李丞宴连忙各手执了一礼,“两位姑娘好,在下李丞宴。”
楚令意和楚令娴各自回了礼,道:“李公子无需多礼。”
李丞宴生得好相貌,一般来说更能得人好感。
只是楚令意不知为何,不冷不热瞧了他好几眼。
魏亭告诉两人,说李丞宴这番也要会蜀中,之后会跟着他们一道走。
楚令意不知听没听,有着心不在焉。
楚令娴面上无什么表现,心中却沉思了下。
两人也没在魏亭那里呆多久,李丞宴毕竟是外男。
楚令意说要去外面逛一逛,楚令娴自然陪她去。
乘马车出门,带了侍卫。
车厢内。
楚令意说:“姐姐,就这么让那人跟我们一起走?”
楚令娴心里正想着别的事,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回神听见这话,当下立即就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她神色淡然,回道:“人也救了,送佛送到西,并非什么大事,左右是同路,没甚影响。”
见楚令意蹙头紧蹙的模样,故意问:“怎么,三妹妹对那位李公子有意见?”
“姐姐莫要随意揣度旁人的心思。”
楚令意哪会认。
楚令娴摇头叹息。
两人带吃了青州府有名的点心,又在茶楼李喝了茶,才返回。
在京城时一人有八双眼睛盯着,一举一动都有讲究,规行矩步,半点不能踏错。
出了远门倒能放松深片刻,两人心照不宣。
李丞宴的奇怪之处不用说,年纪尚幼,将将十七岁,自言是蜀中前郡守之孙,却又拿着举荐信到青州府来任一低微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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