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听到了曾经无数次在自己梦里出现过的声音,带些惊奇地问道:“崔馨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旧欢如梦有人说,人一生的喜欢都是有限的。
如果在一个人身上耗了太多,那之后都不会再有那么深那么浓的情感了。
就算崔馨悦再神经粗,但仍旧不能免俗地经历了少男情怀总是诗的阶段,而且和他性格很不衬的是,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崔馨悦,却把这首诗写得异常狗血。
而那首诗的女主角,就是这个好多年未见的,牵着泰迪的刘苓。
崔馨悦当初写诗的时候,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成熟的一套理论体系,什么蓝颜知己就是备胎,玩暧昧的都是绿茶什么的。
所以他一直觉得年轻的自己是输给了爱情,也没什么不光彩的。
只不过人生囧事最怕的是事后回想,后来随着崔馨悦的成长成熟,以及相关理论的完善和广泛传播,他终于用无数个夜晚的面壁思过得出了一个深思熟虑的结论——什么蓝颜知己!
他就是被当了多年备胎!
可是每每回想起来,他又对刘苓生不起气。
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咎由自取罢了,也算不上是谁辜负了谁。
橙黄色的路灯把人照的影影绰绰的,才是春夏之交,刘苓便已经穿上了连衣裙。
一头茂密的披肩卷发,细白的两条腿踩着平底鞋,身材窈窕,整个人显得修长。
——也算得上是女大十八变了。
“好久不见了。”
刘苓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两人脸上都不禁划过一丝尴尬。
“是啊。”
崔馨悦低头将手机揣进兜里,站直身体,脸上很快挂上了一个客套的笑容,“好久不见。”
两人没什么话说,只听孙美丽很凶地冲着老想去闻她下半身的泰迪吠了几声,因为体型悬殊,它不堪其扰却又找不到可以下嘴的地方,就只能跳来跳去东窜西窜地想甩开追求者。
“小乖!”
刘苓迈了一步,见状出声阻止,“不许这样!”
……你跟一条发情了的狗能讲清楚什么道理。
崔馨悦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弯腰一把将孙美丽捞起来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揪住泰迪身后拖着的牵引绳向刘苓递过去:“我们家狗估计要来大姨妈了,你家小伙子很兴奋。”
刘苓也不知道是听他聊这些不太适应还是怎么,脸上带有些羞涩。
她抿了下唇,上前从崔馨悦手里接过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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