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烧鸡与三个酱肘子摆在桌子上,屋里遣走了下人只留一两个等吩咐的,两个女子各拿着一个酱肘子啃着,二毛则被抱到地上啃另一只。
看着这个画面,云荣斌似乎也觉得饿了,于是坐在对面,拿着一只鸡腿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
风卷残云的安慰口腹之后,云浅一边在下人端的热水中洗着手,一边问道:“珺姐儿怎么安排的?”
赵柔儿被遣回云荣斌与云瑾惜二人对视一眼,流露出无奈的眼神。
云瑾惜早就吃饱了,在屋里绕着云荣斌来回遛圈,说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我从母亲那儿听到只言片语,父亲好像很生气,动了要把大哥除出族谱的心思。”
“那么严重?”
云浅惊讶,擦干了手,坐直了身体。
云瑾惜点头“嗯”
的一声:“虽然珺姐儿只是做事莽撞,但到底牵涉到人命,这养不教父之过,且若不做惩罚,对四叔、四婶无法交代。”
欧阳氏母子三人回京路上,小八便遭受到了痛苦,这已经是刮欧阳氏的肉了,她们才到京里没几日再发生这样的事,欧阳思的心早已寒如冰窖。
原本三房走的走,追的追,十几年只剩下一个云浅。
此时,若不对珺姐儿做一些惩罚,只怕四房也会起离去的心思。
但是,这个家不能散。
“但到底不是有心害之,这样做对双方都没好处。”
云浅说道。
这件事只怕是侯爷放不下自己的脸面,筹划害人的是房里的姨娘,真正动手的是自个儿孙女,大儿子又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些个原因,多少给他火上又浇了油。
但是,这样日后两房的嫌迹反而会越来越大,所以欧阳氏即便心苦,也只能忍着,她不会做家族的罪人。
“是啊,咱们家到了咱这一代,男儿本就不多。”
云荣斌放下茶杯,也是一脸愁容,早已没了方才的嬉皮笑脸打趣,“祖母疼惜族人,会出来说话的,不过,去庄子或者家庙是少不了的。”
说的是珺姐儿会被送去庄子,或者家庙,等到了年纪,再寻个营商或者地主嫁了。
但这些对珺姐儿来说,确实很大的毁灭性。
由俭入奢容易,由摄入见可就难了。
云浅点头,又问道:“钟姨娘呢,送入官府吗?”
“毕竟是家丑。”
云荣斌嗤笑,随便道,“昨晚已经送去了庄子里,今早传回消息说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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