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死路,她希望她能用鲨齿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再好不过了。
紫女之前对她说,“公主,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有其他选择的。”
她对紫女说,我没有,我没有其他选择,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我的命。
她在心里想,我伤害了我爱的人,我就要接受命运的裁决,这个道理我懂。
她干枯的失去血色的唇吻上冰凉的剑柄,“求你了,帮帮我。”
红莲拿着鲨齿练了几天。
鲨齿和赤练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剑,赤练本就是女子专用的剑,比一般的剑都要轻巧一些,而鲨齿要比一般的剑重许多。
红莲用惯了赤练,当她提起鲨齿的时候,简直怀疑自己拎的是铁锤,或者房梁。
红莲不得不双手提着它去练习砍木头劈铁棍。
她没有足够的内力催动剑气,只能生砍,每次练下来觉得自己腕骨都要断了。
她经常练着练着,就走神想到以前看卫庄使剑的时候,鲨齿在他手里就是那么的游韧有余,金黄色的剑气在剑身四周攀旋,那时这把剑就像有生命一样惊绝不已。
剑和主人从来都是最相似的。
这把剑陪着他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它也许比任何人都配得上称作他的同伴。
至少鲨齿从不会辜负他。
(三十八)红莲第二次踏进了韩国天牢。
除了令牌,她身上还带了三样东西,赤练,鲨齿,还有虎符。
赤练照常缠在她的腰上,鲨齿挂在她的腰间,被她藏在了裙下,紧贴着大腿。
虎符在她的香囊中。
这回她没有去找胡美人帮忙偷令牌,因为她还要拿走另一样东西。
虎符本来是在大将军手里的,可以调动禁军。
卫庄下狱后虎符自然被搜走了,至少目前还在韩王身上。
红莲要把虎符还给卫庄——当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她觉得虎符就应该是卫庄的。
而且,如果他真的出去了,红莲觉得虎符总是对他有用处的。
偷虎符是叛国的死罪,被发现了谁也逃不过去。
所以红莲决定自己动手,纵然她是公主,她也知道自己躲不过这罪名,只是她更不能连累别人。
死罪就死罪,她想,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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