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那般倒在了他的怀里,神志不清。
江白昼纵然喜欢他,但也不想趁人之危,搂着他细细的问:“景帜,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景帜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抬起来,看见他的容颜有些不真切。
江白昼望着那人白皙的脖颈,一想到那后方脆弱的腺体,心下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梗道,“要我……还是要出去找抑制剂?”
准备追人这话仿佛在哪里听过。
哦,程雨因那家伙最喜欢看小说,霸道a对娇妻o说的话,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这种时候通常都带了些颜色,景帜都没眼看,偏偏程雨因抱了一个少女心,每天沉醉在霸道a的这句话上不可自拔。
但没想到,这句话其实是常态。
不知为何,江白昼的声音虽然打着商量,却有一点不可抑制的兴奋:“要我的话,我可以帮你临时标记。
要抑制剂,也得去外面买……”
来来回回都会经过许多人,景帜肯定得暴露。
但这句话没说完,景帜已经忍无可忍的说:“要你……”
好像尘埃落定一般,江白昼终于放下了心,搂着他俯身吻了下来。
落在脖颈上虽然是个不太温柔的吻,有些用力,毕竟他也没谈过恋爱,临时标记要用多大的力气也不知道。
然后那表皮确实被咬破了,腺体果真被他咬了下去,好一会儿热浪发酵,那股气势汹汹的发热就慢慢的消弭了温度。
但江白昼还没松口,好像不知道怎么办似的,仍然在咬着。
过了三分钟过去,景帜从混沌意识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脖颈还在被对方咬着。
他红了脸颊,声音有些微弱:“你……快松口,疼!”
这话一出江白昼才慌慌张张松了口,然后将对方给放了下来。
那暧昧的姿势被调整了过来,景帜小心翼翼的摸了下自己的后颈,很痛,破了皮,而且还出了血。
江白昼大概没想到自己力道有些重了,连忙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好像伤到你了。”
厕所里那股暧昧的气息正慢慢散去了上空,因为两人一直在说话也慢慢消失不见了。
景帜不好意思了,前几天被他亲,今天还被他临时标记了,整个人都有些混乱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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