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神色如常地拿起项链,看了几秒就放下了:“最好收起来。”
何余觉得有道理,抓起项链放在了装零食的杂物盒里,想了想,又拿起一包辣条盖上了。
褚弈沉默了几秒,嗤了一声:“真有你的。”
何余觉得褚弈还是不够了解底层人民的生存状况,哪个贼都想不到随便放桌子上的一条项练儿能值一百多万,金的银的还得藏好呢,扔桌子上的八成是铁的……褚弈没再说什么,又呆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何余赶紧拿出项链拍了个照片。
何醉醉:图片jpg那边回复飞快,估计是周一不忙。
冯哥:娘们唧唧的玩意儿我不要。
何余扑哧乐了。
何醉醉:就是给您瞅瞅,您别多心。
冯哥:滚犊子,没事闲的过来上班儿。
何醉醉:我还真有事。
上周五那个金勺子,我知道她叫严雪媛,临走给我条项链儿。
冯哥:小犊子再跟我嘚瑟我抽你。
何醉醉:哎您别介啊,我真有正事。
何醉醉:就这么一条小项链,我一查,哎我去,一百多万!
冯哥:滚!
何余笑得在床上打滚,深刻领悟到了褚弈气曾主任的快乐。
何醉醉:我不是气您,您帮我联系她一下,这玩意儿我不能收。
何醉醉:我男朋友刚才的表情像是要给我吃了。
冯哥:等着。
何醉醉:好嘞哥。
送你一颗滚烫的心jpg-褚弈一直觉得他脾气还挺好的,没什么能惹他生气的也没什么值得他生气的。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靠在床头摆弄手机,锁屏熄了又亮,露出屏幕上一片阳光下闪烁的海水。
客房的床比何余睡得那个短,刚够他正正好好躺下,着实不算舒服。
但他现在的不舒服比这个难受一万倍。
他从前以为他的自制力会让他超脱alpha兽性一样的本能,完完全全地掌控自己——就像他没有易感期。
他觉得这种生理反应是鸡肋,他不需要,所以他就可以没有。
但他还是天真了。
过往的所有冷静、自制、无所谓都只是因为他还没遇到何余,一个和他契合度高达98的oga。
他的情绪不受控制地被何余的一举一动牵动,他高兴他也欢喜,他皱眉他也难过,他为难他恨不得为他铺平所有路,他受威胁他某一瞬间甚至想杀了丁文林,把他永远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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