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去，走到了铁网旁边，还能看到她在操场外举着相机拍军训场地内的情况，便走边拍，很认真。
女生耸肩，收住递水的动作，走到他的身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挑眉，“化妆技术真好，一看就是大三或者大四的学姐。”
她随手拧开了瓶盖，递给他，“想要她的联系方式吗?我可以帮你。”
季时州的手扒在铁网上，看着她越走越远，这才收回视线，径直离开。
曾凌两度被无视，也不觉得尴尬，大步跟上去，将水递给了旁边的一个男生，“给你的，拿去喝吧。”
男生脸红了一下，旁边的人开始起哄。
曾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走到了季时州的旁边，坐下，“那个学姐应该是学生会的，我学生会有认识的人，可以帮你打听。”
季时州没有反应，坐在地上，目色沉沉。
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半点少年人的活气，整个人都阴气沉沉的。
曾凌当着季时州的面，中伤她季时州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曾凌的身上，看向她，几乎不带任何感情。
曾凌拍了拍手，落落大方，“我前几天看到她跟我表哥一起去采新闻来着，两人挺配的。”
季时州问;“你和她很熟?”
这大概是军训以来，少年无聊且丑陋的人“心思龌鹾的人看什么都龌鹾，你的样子令人反胃。”
季时州的眸光浓黑，有几分阴鸷，“你没有资格评价她，甚至她这个人，你都不能提，因为是一种侮辱。”
他平日里阴沉，不喜跟人过多的交流，表现得寡淡无欢，却也从来不对那些跟他搭话的女生说什么重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她们便会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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