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谁?恐怕,这问题连他自己都已弄不清。
她若想弄清楚这一切,解开那些谜团,只怕得往羲王府里找,得往熟识这两兄弟的亲人们嘴里去挖掘。
“你在想谁呢?”
即便醉意深重,可心细如他,此刻两人交缠一体,每个喘息,每个心跳,乃至于每个眼神,都是相互牵引,她一分神,他便有所觉。
仿佛要惩戒她的不专心,他在柔软的胸房轻咬了一口,微疼,微痒,又有着异样的敏感,直教她难受得紧。
她咬住下唇,盈盈眸光,似水波流转,酡红娇态,清纯中带有一丝媚惑。
“你心底想着谁?”
像不讲理的孩子,非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可,他将她深顶在身后书柜上,在她体内尽情撒野。
娇软的身子一阵颤抖,几乎绞紧了他,逼他提前缴械。
“你希望我想着谁?”
她柔声反问。
他咬牙,压下体内那阵骚动,扶紧掌下不盈一握的腰肢,将自己的刚硬埋得更深,几欲贯穿那份柔软。
她轻蹙秀眉,似感觉疼痛,见状,他心中一紧,连忙缓下来,不敢躁进。
“疼吗?”
他不舍地问。
瞥见张狂的俊颜软化,眉眼之间浮现温柔,紧瞅不放的黑眸,满是体贴的关怀,眼前的人……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美眸泛潮,她微笑,笑若桃花,迷了他的心,他的眼。
然而,她笑着,笑着,不知怎地,就落了泪。
他吮去滑落颊上的那颗泪,问道:“哭什么?当真弄疼你了?”
她摇摇首,朝他伸出手,细葱般的指尖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然后撑起乏力的身子,轻轻吻上。
他胸中一荡,柔情万千。
这是她】眼前这座绿瓦红墙,占地广袤,描金大门前摆着两只白玉雕琢而成的石狮;据说,这对白玉石狮是太后赏封给老羲王,意义非凡,更显羲王府地位之尊贵。
俞念洁被牵下马车时,抬眼便看见那一对白玉石狮,又见眼前是高墙深门,与昔日她所熟悉的纯朴风光全然迥异,饶是素来冷静如她,亦不由得心下惴惴。
进了大门,开阔的前院花草扶疏,沿途所见的青衣奴仆,各自忙活,井然有序,见着他们一行人,随即下跪行礼,看得出来很是畏惧湛子宸。
“王爷。”
几名年轻的朱衣男子出来迎接,看那俐落的脚步,便知个个皆是习武出身的练家子。
“安王听闻王爷今日会返京,早早便在东院花厅等着王爷。”
朱衣男子虽然刻意压低了嗓,可俞念洁就紧随在湛子宸身后,自然也听见了。
安王便是遭废的前任皇太子,听说此人性情乖张,我行我素,偏又是个不世之才,睿智聪慧,样样精擅。
传闻安王之所以被废去太子头衔,是因为他触犯了帝王大忌,至于是什么大忌,皇族之间噤若寒蝉,朝廷之上更是无人敢提,以至于到今日依然是个谜。
“带夫人去西院歇下,把胡嬷嬷找来,让她照料夫人。”
听罢随扈的禀报,湛子宸便交代起穆池。
穆池颔首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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