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别人一碰我我就跟反感,控制不住地想躲开。”
“那是因为你的思想在排斥。
我有办法,有那种药,吃了就会很想要,到时候情欲压过了理智,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沉迷。
等一切尽情释放出来以后,你就会发现,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孟清被说动了。
他考虑了一个星期,最后决定试一试。
万一呢,万一真的有效,他就可以继续和陆建瓴维持正常的父子关系,不用彻底失去他了。
孟清去了一家最近常去的会所,让经理把他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他要挨个挑,还让他准备一点药,药效越猛越好。
经理早受了陆建瓴嘱托,孟清来了要孟清洗完澡出来,发现kev还没过来,药效越来越明显,他口干舌燥,下体在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充血。
他越来越慌,隐隐有些开始后悔。
他不断对自己说,我不是非陆建瓴不可,我一定能做到。
一咬牙,关掉卧室的灯,把窗帘拉上,自己蒙上眼睛,摸着黑把自己的两只手都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了,这下逃不了了,他平躺下来,叫了一声kev。
好半天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卧室里黑着灯,窗帘紧闭,借着走廊的光,能看到床上一具朦胧而诱人的裸体。
陆建瓴匆匆晃了一眼,就下意识地扭过头,待要退出房间,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透着股明显的燥热和湿意,“kev,我好难受,你快一点。”
糟糕,他已经把药吃了!
“kev,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帮我。”
孟清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火蹭的一下烧遍全身,失控的感觉令他越发恐惧。
陆建瓴缓缓地望向他,他的傻孩子像受难的教徒被铐在床上,蒙着眼睛,正忍受着烈火般的情欲煎熬。
而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赐予他的一场苦刑。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毫无疑问,他该用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送他去医院,或者留他一个人用手纾解欲望,等药效过去,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之后呢?孟清会怎么做?他太了解这个孩子了,他有股可怕的执着和倔强,不撞南墙绝对不会回头,他一定会继续找个人,强迫自己和对方发生关系。
他还知道,做完之后孟清一定会后悔,或许做到中途就会后悔,这就是他为什么用手铐把自己铐住。
陆建瓴苦思冥想,最后发现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孟清终究难逃这一场酷刑。
既然如此,就由他这个父亲亲手执行吧,若说理由,一来他嫌这些人脏,二来怕他们不知轻重弄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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