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晌深吸了一口气,看看屋顶,扑倒在床上,紧紧闭上眼。
今儿见自己的男人说别人都见过,独独没见过自己,实在是不信,到时得去问问,袁晌把手放在腰上,一直捶着,每次自个儿的场次,那人的目光总在他一人身上,一刻都没有离开。
那今天知道自己是男儿身,以后应该不会痴痴的望着自己了罢……“爹啊!
我错了!
您放了笤帚吧!”
邬盏伸手不错,翻过了桌子,大声求饶道。
“错了还去!
给我过来!”
邬盏站在门口处,低着头搓着手,等着他爹过去“我…我还敢!
您打吧!
您打我也敢!
打残我我也敢!
我…我不是您亲小子您就打!
可劲儿打!”
“你!
你这!
你气死你爹得了!”
老爷子气的扔了笤帚,一直转悠着。
“我…我这不想去嘛…您就别生气了…我明儿就走啦!
我…我舍不得您还不行嘛…”
邬盏搓着手,凑到老爷子身边,“爹,今儿就最后一次,我都已经去了,您就别骂我了。”
邬盏说着,老爷子说不出一句话,甩甩手,回屋了。
“您儿子长大了!
您不用那么操心!”
邬盏大声道。
邬盏的母亲用力点了他的脑袋瓜,分外不满道:“长大了还是个耗人精!”
“娘…我…”
邬盏说不出,心里有,他没勇气说出来他所想的,邬盏叹了口气,摇摇头,回屋了。
邬盏坐下来看着屋顶,闭上眼哼着曲儿,袁晌…全是袁晌,没一刻不是他的。
邬盏说不出自己对袁晌的感情,心里憋屈,想说却又说不出,像块儿石头似的压着,怕那人不能接受,怕那人好不容易跟自己相识,再疏远了,虽然如今也是相隔甚远,邬盏总是不想袁晌不愿见自己,或被自己玷污的。
饿到吃草杨淞“杨淞,他们愿意叫我老杨那就叫,我年龄比你们大许多,叫来亲切些。”
老杨说道。
“能大多少,多说不过四十吧?”
邬盏问道。
“哪儿啊,我都快成你叔辈儿了,满打满算今儿刚好四十二了,你瞅瞅我这白头发。”
老杨道。
邬盏怔怔的看着老杨,乍一看哪儿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若是稍作观察倒能看着他发间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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