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是超越神,超脱自然法则最高的——王!”
“臣服吧,因为你最后的信仰马上也要消失了。”
池砚愤怒的情绪在李申明诡异的话中戛然而止,他瞳孔紧缩,心脏霎时漏了半拍接着猛地抬头望向上方的小楼:之前因为忙着对付李申明而忽视的虚成正扒在厨房的窗口,粗壮的手臂高高举起又猛地敲下去,“咔嚓!”
玻璃应声而碎,尾巴一甩虚成迅速爬了进去。
蔚鱼,蔚鱼还在那里!
明明没有声音,但池砚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蔚鱼恐惧的尖叫,他瞬间就慌了。
“太大意!”
气血上涌拔出血竹就要冲过去。
“滚!”
他摔开李申明便想走可李申明哪能让他如愿,他的舌头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一转一钻便狠狠扎上池砚的伤口,顿时巨痛让池砚眼前一花!
舌头乘胜追击又拔长好几寸攀上池砚的腰就缠了好几圈,束缚得他动弹不得。
“池小盂!
快快!”
池砚懊悔不已,赶忙寻找池小盂的身影不住地猜测,“蔚鱼怎么办,该死,虚成会对他做什么?”
潜伏在暗处的池小盂得到指示顿时化为一阵五彩金光飞进屋内!
另一边,突然遭到袭击的蔚鱼原本打算夺门而出但动作根本不及虚成,很快就被捉回来死死掐住脖子,熟悉的房间变得无比陌生屋顶四周好像都在旋转,蔚鱼的气提不上来只得疲劳地挣扎着,“池砚…唔…”
他心里绝望地求救但很快又被自责掩盖,不行,不能,不能再拖累池砚。
我必须,必须靠自己,我也是陵鱼啊。
额角的疼痛再次剧烈起来,这次却隐隐有着不同,是哪里不同?氧气越加稀少,血腥味充满口腔,四周什么都看不清了,蔚鱼挣扎的弧度越来越小,自责的懊悔愈演愈烈…一阵愤怒的鸣叫响起,五彩金光瞬间充盈房间,“砰!”
巨大的翅膀将虚成扇到一边接着爪子抓起蔚鱼的衣服便迅速把他提着飞出了窗户。
被甩到角落的虚成木然地抬头,身体在驱使他追赶上去但另一个声音又在劝阻他,让他停下。
那个声音陌生又熟悉一直低低地呼唤着两个字,“虚成…虚成啊……快醒着…”
一边是温柔陌生的低喊一边是本能般的杀戮,两边在脑子里剧烈纠缠,“啊啊—啊!”
虚成忽然跪倒在地疯狂地用头撞地同时痛苦地嘶吼着,坚硬的尾巴甩来甩去和石壁擦出难听的金属声。
他觉得他一定忘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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