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们是闺中密友,那你为何想杀齐开华?”
白离神色凌冽。
“齐开华,根本不是齐大人的孩子,他是齐夫人与齐大人的弟弟苟且而来的。”
叶琴颤抖着说道。
“什么?”
此时,沈游卿拿了绑带过来,听了这话也愣了愣。
白离见了他,招手让他过来,“小心一点,别弄疼琴姐姐了。”
“有劳三郎了。”
“若我手重了,琴姐姐记得说。”
沈游卿柔声道。
叶琴颔首,接着说道:“我父母早亡,一直是哥哥把我拉扯大的,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哥哥说等我长大了,就让我嫁给他。
那时我十七岁,李大人还在蜀州任职,哥哥与那人一同在李府做护院。”
说道这,叶琴又捂着嘴哭起来,白离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我并没有查到你有一个哥哥,他们是怎么了?”
“那日,齐夫人携幼子来了蜀州,在李府住下。
那天,她们正在谈闺中密话,可我哥哥替府中一个丫鬟去送东西,正巧就听见了。
心下害怕,那日就跑了回来。
我听了这事,让他把嘴巴闭紧了,谁都不能说。
可我哥哥是个胆子小的,想是几日后,李府。
李和韵遣了所有的下人,一个人不安地在前厅里来来回回地走动,时不时望向门外。
他额上渗出了细汗,眉头紧皱,四周的空气就像凝滞了一般,寂静中带着慌乱。
自从李江途被家里人抓回来以后,他便被关在了自己院子里。
未免他再出去惹事,李和韵下了令,不许任何人放他出来。
现下京城之中纷纷扬扬,皆是这李家丑闻,妇孺老朽都当之为一大笑谈,而这些并不是李和韵最担心的。
那赌坊的老板好似是个混江湖的,谁都不怕,趁着李府一片乱,竟是上门要债来了,将李江途的事越闹越大,其中还牵连起了他在忘尘阁的事。
那李江途在忘尘阁将顾文石的鼻子都打断了,而那宣安侯府竟是没有派人来计较这事,好似被打的不是自家的小少爷。
那些整天闲的没事干的穷书生,聚在一起将此事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讨论,认为瑞王确有结党之事,宣安侯府不与李府计较,正是怕这事闹大了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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