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妈?”
“哪个男人的女人跟人跑了都会受刺激,都会想方设法超过那个把自己女人带走的人!”
“会吗?”
“嗯!
你们女人受点刺激能哭能闹能郁闷,我们男人不行,我们男人要是像你们一样,还叫什么男人。”
方永说。
“其实我并不怪我爸,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相处,他以为我怪他,我真的没有”
白飞双手伸出被窝,抱住被子,长长叹口气。
“没话硬唠呗!
话题还不多得是。”
方永手探上床抓|住白飞的手。
“放开。”
“不放。
牵一会儿怎么了?对我大方点儿。”
白飞唇角闪过一丝笑意,望着床下的男人:“喂,你觉得三个月我会接受你吗?”
“会。
我一定要超过那个法国人。”
男人说。
白飞手使劲儿从男人掌握中撤回,拉起被子包住自己的头:“我不认识法国人!”
方永支棱起脖子往床上的鼓包偷瞄一眼,蹑手蹑脚趴起,猛然掀开白飞盖的棉被,白飞因吃惊表情和动作定格的瞬间,他趁机嗖地一下钻进被窝,双臂把人抱住,双眼一闭。
方永:“我睡这里!”
“下去!
方永!
松手!”
白飞宛如砧板上的活鲤鱼,用生命扑腾。
“老实点儿,你这样让我更兴奋我在床上只睡觉,不干别的,真的,你安心睡吧,你先睡,我是正人君子。”
“你当我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好骗?谁信你的鬼话!
给我下去,不然”
白飞挣脱不开,低头咬住男人的手背肉皮,叼着肉说:“给我下去!”
“别咬!
!
你一动不动才安全,你懂不懂男人?”
“好吧。”
白飞不咬了,不动了,表情想通了某个道理似的忽然冷静,一种躺平待宰的姿势,“你可以睡床,但是假如你不老实碰我一下,我明早先搬家,再离婚!”
“这么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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