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愚夫愚妇,就是这样不知所谓,表妹你就是见识太少,才会如此大惊小怪。”
豆卢建从后头缓步上前,他也听见了豆卢居士后头说的话的绝大部分。
看见李馥露出如此明显的震惊表情,豆卢建莫名感觉特别好,他半点都不会说,一开始听见类似的传闻的时候,他还真心实意地相信了,还私下里胡思乱想了好多天,最后才神神秘秘地找到姑母那里,亲自向她求证……不,这些傻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本公子早知道这种事不可能了!
“表妹你不会信了吧?哈哈哈,那你就太蠢了,有见识的人,谁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就是那群从来不知道世家大族是怎么过日子的平民百姓,才会编出这样的段子来……还身份神秘、手眼通天?哪有那么多身份神秘、手眼通天呐!”
豆卢九嚣张极了,李馥和豆卢阿媪对视一眼,忍不住露出了和阿媪如出一辙的神秘微笑,“豆卢表哥说的太对了,这确实,只是无稽之谈呢。”
她说。
既然有此传言,那么,商盟在地方上的扩张,说不定并不会给阿媪带来太大的麻烦。
只就是,知道他们小团伙马甲的人越来越多了,噫!
在回长安之前,李馥忽然见到了随禁军一同过来的王训。
一年多不见,李馥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陌生。
那是一个分外挺拔的人影,李馥有关还俗的现实问题回京之后不久,李馥就听说王训去和她爹申请戍边。
王训的现任上司葛福顺也听说了此事,他还在和自己的副将陈玄礼念叨:“说好了不和圣人说十六郎的好话啊!
现在王晙那老小子越发得势,听说圣人恐怕要将北面几大军镇的节度大权都交给他。
那咱们十六郎去了可还了得?!
不得被那老小子穿小鞋穿到死啊?”
对于王晙的心胸,葛福顺明显有自己的看法。
陈玄礼稳稳点头,他也觉得他们十六郎在禁军里待着挺好的,没看见龙骧队就是因为他带着,都连拿了两年的联赛冠军了么?连带着,他们禁军整个的凝聚力和荣誉感都好了不少,现在的禁军,已经基本摆脱了从市井里带来的油滑气质,越来越像一支朝气蓬勃、纪律严明的天子近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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