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鹤正要上马车,闻言转了过来,“你会骑马?”
她摇摇头:“不会。”
“蠢货。”
他自然来了句,“蠢货骂谁呢?我今天急着解决我姐姐的事没心情跟你杠!
。”
她气呼呼地走下台阶,一副炸毛的样子。
沈亭鹤默然着脸靠近许以之一步,许以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再靠近一步,然而这下她没得再退了,因为他长臂一揽,她便往他靠了过去。
眼前景色一换,等许以之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沈亭鹤已经坐在了一匹白马上,她在前,他在后。
“沈亭鹤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我觉得我……啊……”
还没等许以之说完,沈亭鹤挥手一抽马鞭,骏马吃痛,后腿一蹬前腿一抬飞速奔了出去。
“我尼玛!”
“神经病!”
“你给我骑慢点,我,我,我要吐了!”
也不知是她赶上迎亲队伍又如何“咳。”
许以之捋着身前的小辫子稍显局促,视线不自禁地飘,大概是为打破这尴尬,她开口:“孟渊在哪儿?”
沈亭鹤倒是面色如常,只是那一双本就明亮的眸子此时更幽深了,“在这家客栈。”
他话音一落,她提起裙摆便往客栈里跑,飘逸的纺缎犹如石子落湖起了涟漪。
这客栈极小,一眼即能看到底,总共才七张桌子,而孟渊正坐在最角落里那张,烂醉如泥,哪里像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杀手。
一袭粗布黑衣全沾了酒气,他周围散了一地空酒瓶,桌上还有几坛子未开封的酒,孟渊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手中紧紧拎着一个酒瓶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滚。
“孟渊!”
许以之几乎是用吼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杀手到底是杀手,即便是醉了,比常人出色的敏锐性也不减半分。
许以楠不在身边,他的杀气更满。
许以之靠近时,他姿势不变,左手一拍桌子,原本安静躺着的长剑忽地从剑鞘里飞出直往许以之面门而去。
许以之心急完全没反应过来,可沈亭鹤的反应够快,拇指一动,手中长剑出鞘一击,“叮”
,恰好拦住飞来的长剑,他手腕一翻便将那长剑推回了鞘内。
“铿”
地一声,严丝合缝。
孟渊这才睁眼,如夜穹般的眸子被醉意侵蚀了光彩,他原以为是主子派人来捉自己了,没想到,来人是沈亭鹤与许以之。
“是你啊,你们走吧,呵,我是个废人。”
他说着举起手中酒瓶。
许以之上前一步挥开他的酒瓶,骂道:“如果你连带姐姐走的勇气都没有,那我觉得姐姐真是看错了你!
在这儿喝酒有什么用,想一醉解千愁?你是废物么?前几日还跟姐姐说地那么好听,结果隔几天就放弃她,你是不是男人!
我告诉你,姐姐的花轿就快到沁安庄了,你再不去追,她就真的嫁给别人了!”
“……”
孟渊张着嘴,唇瓣微微颤动,他看着酒瓶面上的自己,毫无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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