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细节再敲定一下。”
柱间环顾四人。
几人之后又把猿飞、日向、志村的负责人拉上,从天亮讨论到天黑。
“千手和宇智波离了你和柱间就是不行。”
短短一个月,政纯已经习惯了斑握过来的手,两人并排走在月色中。
说来也奇怪,明明没有表白,只有斑单方面的宣告,自己居然觉得毫无拒绝的理由,糊里糊涂就听从了他的安排。
是因为当初看火影的时候滤镜太厚了吗?宇智波的颜遁不亚于降智打击。
和爱与和平的战士谈恋爱什么感觉?老夫老妻结婚五六年的感觉。
身边的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政纯知道这是他在表示赞同。
“要是两个忍族的关系像你和柱间这样的交情就好了。”
斑每次面对争端时都保持着理智,和原著里那个冲动起来会开高达开狐狸大打出手的炸弹判若两人。
“我和柱间在南贺川边说起过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斑的下颌藏在立领里,“我们从工作可以治疗中二病决定成为忍者以后,悲伤成为了一件无谓的事。
战士为前一人感伤之时,后一人就可能因为那一瞬的松懈而死去。
想要守护的东西太多太多,绝不能过于在意一次得失。
坞屿城内,白衫黑袴的忍者掀起某个餐馆的门帘。
“明日奈,我是政纯阿姨。”
面带最温和的微笑,蹲下身递出手里的玩偶。
小女孩躲在妈妈的腿后,拽着她的衣角,露出一只眼观察。
“快向政纯大人问好。”
久纪消瘦了一些,用手扶着女儿的后背向前推。
明日奈鞠了一躬,接过玩偶跑回妈妈身后。
“过得怎么样?家里长辈都还康健?”
政纯端详着年轻店主凹陷下去的眼睛。
“蒙您的照拂,一切都好。”
久纪垂下了眼帘。
良平过世后,她就很少笑过。
“还是打包一份炸天妇罗与一份和果子拼盘,麻烦了。”
政纯悄悄地往招财猫下面压了些钱,对抱着娃娃的女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岛家曾经富丽堂皇的私邸现在看上去灰秃秃的,开会的时候明明给负责人拨了维修费。
门房大爷听完她的疑惑,抹了把光滑的头顶:“那点钱就够雇人擦擦灰,以前大岛家可是三个月一补色,逢年过节还换个花纹。”
“不过啊,”
大爷话锋一转,“还是现在这样好,省下的钱都到了俺们老百姓手里,家家户户比一年前富裕多了,还不用担心有人来抢。
就是最近的那什么币制改革让人整不明白。”
政纯听到了此行的关键词,来了谈兴:“去储蓄所把金银换成纸币,出门买东西拿张票就行,多方便啊?”
“诶哟,那纸片薄薄一张,拿在手里哪有金银放心。”
“咱们忍普共治的三座城里,每个正规商家都认这纸币,他要是不认,您可以去工商部门举报他。”
“老头我知道,现在这政府给俺们百姓办了无数好事,肯定不会在钱上骗俺们。
只不过以前的习惯俺们得慢慢改。”
门房大爷扯开嘴角一乐,笑出满口烂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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