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月慢慢戒掉就好。”
薛风疏看了眼日历:“这几天是不是又该到新的一个周期点了,你咬过他了吗?”
“忍着呢。”
云枝说,“憋两天适应下,省得开始戒的时候承受不住。”
薛风疏心说,你到时候天天死缠烂打,冲着沈锦旬哭丧着脸,他估计比你更先承受不住要放血。
“今天试试用左手摁住他。”
云枝竖起耳朵:“什么?”
“不用刻意再改成右撇子,你的左手其实可以的。”
薛风疏道,“保证打石膏前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好的消息,好似阴影处被洒了一片光,这些年的心结随之而解。
云枝起初不太相信,被薛风疏怂恿着写几个字试试,打着颤握住了钢笔。
没有写字,他仿佛迫不及待,在打印出来的诊断书上画了研究院的建筑外观。
只是寥寥几笔,却形在神也在。
前些年迟迟没有进步,手腕打过钢钉变得不够灵活,时间一久整个手掌会陷入酸痛,沈习甫看他原地踏步走进了死胡同,深思熟虑后无奈地让他放弃。
从而有了魔障,他逼着自己没再用左手,尤其是画画。
心理层面不敢做,生理层面也做不到。
“变成血族的好处很多,你应该为此开心点。”
薛风疏道。
云枝道:“就算寿命是人类的一半,也够了。”
“这怎么行,沈锦旬听到你这句话,磨磨蹭蹭了半天,云枝心里乱糟糟的,一会生气“我和小锦不是最默契的吗”
,一会沮丧“我连小锦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
但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碰上是沈锦旬说这句话,他就有些不敢确定。
担心是自作多情,或是沈锦旬在逗趣。
他沉浸在这场猜谜游戏里,纠结了半天没敢上前,随后怯怯地编辑消息:[你待会和谁一起玩?]显得自己很在意,云枝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继而改为:[我有渴血反应了。
]这样说的话形象如同债主,他依旧不太满意。
没懂自己怎么突然如此执着细节,反正删删改改了半天,变成了一句:[你特助的胸针好漂亮。
]后来被白栖迟叫了过去,云枝捧场倒酒之余,和白栖迟的几个业内好友说上了话。
其中有位女士正好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疑惑道:“你现在已经毕业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