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唇角一咧,睥睨的看着惑邕与扈白修两人,紫眸重瞳中神色诡变。
惑邕先是被玺渊气机所震,注意力落在长生身上后,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气息,面上登时大变,忍不住惊声道:“您是……”
长生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惑邕顿时感觉自己喉头如被一只虚无的手捏住,说不出话来。
“滚吧,告诉你们身后的人,西荒怎样本座懒得管,但这丫头是我极乐谷的人!”
长生凤目危险的眯着,面上有些不耐,不欲卷如西荒之事。
惑邕肝胆一寒,不敢忤逆丝毫。
扈白修虽不知长生身份却同样震慑在他绝对的实力之下,更何况,玺渊一直未语,但强大的气机却一直锁定在他们身上。
不再敢耽搁丝毫,扈白修与惑邕驾着惑灰溜溜的离开哀鸣涧。
待他三人离去后,长生侧身,诡谲的看着许观音,邪魅的面上笑容说不出是喜是怒。
许观音心虚,干脆的不去看他,目光恰好瞥过一个鬼祟准备偷溜的身影。
“站住!”
她美目一竖,高昂的喊道。
渊身影一僵,转过头看着不怀好意瞪着自己的女子,俊脸上笑的比哭还难看。
许观音看着他,竖起一根中指,鄙夷的晃了晃。
现在想溜,没门!
暴揍渊极乐谷,白楼内。
许观音老老实实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口,身子站的叫个笔直端正好似在幼时聆听教导主任的训话一般。
长生从内屋走了出来,瞧她一副悔改万分的模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出声道:“现在知道错了,当初是谁借你的豹子胆偷溜出去!”
许观音干巴巴的一笑,这个时候顶嘴那就是自找罪受啊!
沉默了半晌,许观音见长生面色有所好转,这才开口问道:“鸢尾情况如何?”
长生眉梢动了动,停顿片刻后才沉声回道:“如朱果那般天材地宝孕育千年本身已有灵性,鸢尾中了那热毒,那双手怕是要不得了……”
许观音心神巨震,难以置信的看着长生,强压着没让自己叫出声来,仍止不住颤抖的问道:“怎会这样?!
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
长生神色有些难看,依旧沉沉的摇了摇头。
许观音死死咬住唇,止不住悔恨,若是她不贪心那灵髓至少可以提前给鸢尾示警,也不会让渊有可乘之机!
都怪她!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许观音心里一片苦涩,艰难的开口。
她难以想象当鸢尾醒来后知晓自己成了一个废人会变成什么模样。
长生眸子微凝,踟蹰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要真说办法也并非没有,但那件东西便是他也难在天地间寻到,更何况鸢尾的手也等不了这么久,便是他也只能保住鸢尾的性命而已!
屋内登时一片死寂,许观音死死咬唇,猛的动身朝外走去。
长生见她满身煞气,料到她要去何处,并未阻拦。
他转身回到内屋中,看着床上女子苍白虚弱的面颊,那双灵动的眸子紧闭着,好看的秀眉紧皱成‘川’字。
长生视线一撇,落在女子脑侧的那方玉盒上。
“朱果……”
那双紫瞳中波澜微荡,继而快速敛下,让人看不清那瞳孔中氤氲着何等情绪,半晌后才听一声低沉的叹息在屋内响起。
“真是个傻丫头……”
……“哐当”
一声巨响。
渊半掀开眸子,便见屋门被一股霸道之力摧毁成齑粉。
他心里不祥的预感一起,微微仰头,迎面便对上一双阴沉到几乎要滴出水的黑眸。
没给他丝毫开口的机会,许观音上前便是一脚,狠狠踩在那张脸上,便是渊乃结丹期修士,在许观音凭借血脉之力的野蛮炮轰之下,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也开始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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