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娘有些傻眼,她不过是粗通绿林暗语皮毛,除了风紧扯呼外,其他的一概不懂。
是以虽见那人动作蹊跷,却闹不明白其中意思。
只这脑中灵光一闪,心道:该不会是与前些日子碰到的那个亡命之徒有关吧?若是那人处于感激,叫人来帮自己也是可能的。
不过琼娘可并不像给这等子匪徒扯上关系,只希望就此以后,两不亏欠,相忘于江湖。
可是,这码头上混迹的不少都是同衙门和水面上的“英雄”
常打交道的,识得领头汉子的牛角动作乃是“英雄”
们的一种敬“语”
,只有过路的水客龙头与本地的龙头相遇见礼时才用,以示尊驾,表面强龙不压地头蛇,同时还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在里面。
这几个当下便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几个大汉不消说必然是头强龙,只看打人时的稳准狠,专往人身上疼处下手,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伤痕,却是伤了人的本源,若没有明白人医治,身子会愈来愈弱,时间长了甚至经不起春雨秋风。
这等子手狠心黑的人物都要敬崔家那细皮嫩肉的掌柜,不知崔家这位嫩生生的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被那几个无赖一时打扰的祭祀终于继续下去。
在船工的熟练操作下,大船沿着圆木铺就的滑道吱吱嘎嘎地从岸上高高的船台一点点地坠下来,越来越快,如巨兽一般终于轰隆一声落入水面,将船身下面的湖面尽数砸起,直露出水底,扬起如山般一片水花。
待得那船扬帆开始远航,琼娘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道:却不知这不过雍阳公主叫自己的侍女去细细打听,才知那白小姐乃是入太子府前与礼部夫人有些私交,此番前来,乃是以白家女儿递送贺礼的名义。
而柳萍川,也对不甘心自己为妾还要被白氏压了一头,知道白氏要出席那礼部家的寿宴后,便央了母亲去请礼部家的小姐,以手帕之交的名义,邀约着自己也一并出席。
这也便是太子府的太子妃没有几口气的缘故,这两位贵妾各自寻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得以盛装出席。
不过虽是出席,身为妾侍却坐不得那些个正位夫人们的席位,只结伴去了偏院,与侍郎府里的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小姐们坐到了一处。
而现在吃完了寿席,便是等待夜戏的时间,她们便随着那几个庶出的小姐一同入了花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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