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点什么了。
快点开口吧。
“那是……那是错的……”
除此之外，dean也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因为他很在意，在意得要命。
他不能放任sa，他们刚刚一起纠正了29原本应当充满快活与期待的毕业旅行也因为这一晚的事而变得别扭尴尬。
dean很想按照计划继续去到他们第二第三第四个目的地，可经历了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继续享受这样的旅行。
在他支吾着提出想提前回去时，sa也没有反对。
sa那晚哭了，草草洗了澡，钻进被子里，晚安也没睡就这么背对着他睡了。
翌日他试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同sa打招呼，他说了一句“早安”
，sa也说了“早安”
，可接下来sa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却让他一瞬忘却了所有还未说出口的话。
一定有人在他的胃里放了一条蛇。
那之后，尽管sa的言行都规规矩矩从不出格，尽管在人前的时候他也懂得收敛，可只要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sa就再也不会掩饰了。
dean甚至能感受到被刻写进那些爱意里的困顿忧郁，能品尝到隐藏其中的一半酸涩一半又甜苦参半的味道。
一开始dean还会试图扭转他们之间的怪异气氛，他像往常那样说话、打趣、开玩笑，他会给sa买一堆吃的，嫌弃sa的身高和肌肉，他甚至试图在驾驶途中故意挑起与sa的争执，可sa总是很平静地应对，只是扭头过来看他时，眼神炽烈得像燃烧的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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