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踟躇不前,不知道该不该翻墙头进去看看时,不远处跑来一辆马车。
只见马车在宅院门口停下。
从里面下来一个小婢,随后,新草下了马车。
新草扶着里面以为带着面纱的娘子走了下来,回身拿出兜里的钱,给马车夫半吊钱。
马车夫将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掉头离开。
他走了上去,想去和她们说话,帮助她们。
只见新草和裴咏宁仿若没看到他一般,径自开了锁,三人搬着东西,往屋里去。
两人身后跟着一个年龄小的婢子,浑身脏兮兮的,双眼没有一点精神。
门开着,他走进去,却被小婢子堵在门口:“你找谁?”
☆、,依附梁夙端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小婢,一脸嫌弃。
“走开!”
他闷声道。
小婢仍是挡着问他:“你找谁?”
梁夙一手推开她,谁知眼前脏兮兮的小婢子,竟然轻巧躲过。
“原来是个练家子!”
这个女人,竟然找了个会身手的婢子,这不存心来挡着他吗?小婢再次提醒问:“找谁?”
梁夙看着比他矮一头的小婢,背过身:“你家娘子!”
“郎君请回吧,我家娘子今天很累,郎君还是明天再来!”
说着小婢不等他落话,抱着买的家当,反手将大门合上。
梁夙被迫退到门口,看着门被关掩,他气的肚子鼓鼓的,转过身一甩袖子,迈步而去。
也不怪她不待见自己,这次是把她彻底得罪了,不仅仅是自己的鲁莽,还有母亲,整个梁府的人,她是多么决绝的离去。
明知道是晚上,她毅然决然的离开梁府。
梁夙仰天长叹,今后,恐怕无脸面再见她。
想到这里,梁夙跑去了萧郡王府。
他有必要知道,尤其是梁府对待她的事,他或许被他揍几拳,心里才会好受些。
宫里。
“娘娘,娘娘……”
嬷嬷匆匆跑到德妃身边。
德妃将头上的金钗放在了梳妆台上,“又怎么了?”
嬷嬷走近她施礼:“娘娘,据奴婢打听的事来说,做个晚上,裴医女从梁府离开了。”
德妃绣眉一挑:“昨天离开……?”
“确切的说是,晚上搬走了!”
嬷嬷似笑非笑的回道。
“晚上?”
德妃重复问:“是因为什么事,这么着急,来不及,咱们只能守着那小厮笑了两声,讥嘲道:“你家官人可是热病,会死人的,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让人拿着扫把将你赶走了……”
周围围着一群人,私下议论着:“这不是圣草堂的刘二家的吗?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这个刘二不是在给圣草堂去进购药材,结果半路上,染上了病,谁知道是热病,没人敢去给他医治,这不是高医家是之前他的东家吗?刘二家的来求,这热病多少天了,该快断气了,这刘二家的也真是可怜啊!”
“是啊,这要是别的病,倒也罢了,哪个医者看着也会搭救,就算不给诊金也能治的,可偏偏是热病,谁敢给看啊?”
“唉,这刘二眼看着家里揭不开锅,高医家也是有良方,可就是不给治……”
“啊,若不是城西的叶神医那么高的诊金,谁愿意来他们家,医者父母心,这些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刘二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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